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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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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偶给大家看个都市言情小说开头,大家觉得怎么样?

2596

31

2004-08-21 17:11:00

先说一下,转于国内一个论坛的感情版,点击上万,都说精彩好看。。。。。。。可是偶怎么看了个开头就鸡皮疙瘩掉一地看不下去了。。。。。。。。。。
是不是偶现在越来越不浪漫了???一直不喜欢看言情小说或偶像剧,觉得假大都是美女帅锅有钱人的爱情故事,看看就想吐,代表:流星花园。。。。不多说了,先转个开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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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所以爱》【转载】 一
早就听说S市是一个色情事业非常发达的城市,不亲自经历还是没想到会繁荣至此。
坐在这间名为“蓝色眼泪”的酒吧不过半个小时,已经有五六个不同类型的“男性服务者”向我兜揽生意,而且居然个个姿容不恶。
震惊得我几乎忘了胸口的痛。
可惜,他们中没有一个名叫郭奕伟。连有一点点像的人都没有。
想到他的名字,胸口又是一下大痛,完全是中了情花之毒的症状。绝情谷中的情花虽经消灭,然此毒花早已深深植在每个人的心里,除非心死了,否则永不凋谢。
偏偏就是心不死。在一起两年,直至今日分开了,突然发现没有他生活不知何以为继。似乎与他已长成伴生植物,一株移走,剩下的一株只能仆倒在地,无法支撑,也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生长。
太习惯睡不着的时候枕着他的臂弯缩在他怀里,如今连睡姿都不知该怎样摆才合适。
不知是我太不敏感,还是他掩饰得太好,当他认认真真地跟我说,一切到此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觉得自己在做梦,甚至心里还在对自己说快点醒过来,快点结束这噩梦。
我的反应也吓到了他,他望住我,也不知说什么好。我们就这么对望了半晌,空气都凝结成尴尬的沉默。
麻木的思维渐渐有了感觉,我机械地问他为什么。
“霭仪,我们在一起太久了,每天生活就像一个圆圈,周而复始地来来去去,已经没有一点新鲜感了。我们都不必再骗自己,我们对彼此都已经没有感觉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诚恳,他的脸在我的眼中忽然模糊起来,“我们的工作都那么忙,忙得甚至没有闲情逸致来经营我们的感情,这样的生活太无趣,何苦要彼此受折磨?”
“什么时候你可以代替我发言了?你知道我的感受?”我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我怎么敢?我们之间的事向来是按照你的感受去做决定的。”他淡然说。
“你是在指责我?”我感到血向上冲,一个变心的人居然反过来指责我不是,天底下已经没有公理了。
“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指责了,该吵的我们已经吵完了。霭仪,我们的性格都很强,总是要迁就你的情绪化,我很累。也许当初我们在一起就是个错误。”他依旧平静。
我忽然想骇笑,怎么他说的话都像电视上听腻了的对白?难道曾经有过的两个人好似“连体婴儿”、蜜里调油的日子都是假的?现在变了心,从前的一切就全都抹煞了?这多没道理!我看着眼前这个人,依旧是长眉朗目,依旧是挺鼻薄唇,依旧是初见时令我微微悸动的俊逸和沉稳。可是那温柔得令人心醉眼神哪里去了?那个在我病床前握着我的手说今后要承担我所有病痛、不再让我受一点苦的男人哪里去了?我忽然间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信赖,这样深爱过都会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他的手机响,他看了看号码,略一迟疑,接听了。
“我这就回去了,好,我稍晚一会打给你。“他有意无意地压低了声音,回避我的目光。
忽然福至心灵,我真是傻得可以,什么在一起太久云云,都是移情别恋的借口!
“她是谁?”我问。
他迟疑。我蓦地想起有一次我一个人回家,偏偏楼道灯坏了,怕黑不敢进去。急中生智拨手机给他,一路和他说话,一路慢慢走上去,有他的声音陪伴,我就不再害怕。我转头,眼泪快要涌出。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眼光忽然变得温柔,“她是一个完全不在我们这个生活圈子里的人,她那么小,那么纯洁,却又那么善体人意。她——美得就像静静开放的昙花,认识她之后,我开始相信世上真的有天使……”
原来他爱上了一个天使。我看过“天使在人间”,长着白色羽翼的美丽天使,即使不会人类的语言,还是让人着迷得七荤八素。天使,纯洁,美丽,温柔,可爱——这些辞藻仿佛一直与我无缘,顾霭仪从来不是天使。
但是,他不是也曾经惊叹少见像我这么好气质的女子吗?他不是说我像只猫似的把他抓得又疼又痒上了瘾吗?我突然地心软,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我们——真的无可挽回了吗?奕伟,你知道我怕黑,你知道我一个人总是睡不好,我——”从来不曾低声下气地求人,这已经是我软化的极限。我太惊恐,我不知道没有他日子怎么过下去——他不知道他是我心底防线的全部!心里太激动,声音都哽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霭仪,”他低声叫,轻轻握住我的手,“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如果勉强在一起,只会对你造成更大的伤害……”
我慢慢抽回手,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傻事。他已经不再爱我了,也就不再关心我,在乎我的感受。那么我怕黑我睡不好我死我活又与他何干呢?我真是傻得可以!一定是因为这个打击太突然,我竟变得如此软弱。
“……她那么需要我,重视我,她迫切地想把我介绍给她的家人,我为这样的诚意而感动。而你,霭仪,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从来不和我谈起你的家庭,更不用说让我介入你的生活。对于你的从前我一无所知,有时我忍不住要怀疑,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闭起眼睛,耳边仿佛在轰鸣。我从来没想过他会为这些事耿耿于怀,他不知道我有多么重视他,我有多渴望在所有人前拉着他的手向全世界大声宣告,他是我的。可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我想摆脱多年来折磨我的一切,然而到头来输的还是我。
“……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起码还可以保有一些美好的回忆——”
我冷冷地打断他:“请你千万不要说以后还是朋友,你应该知道我做不到。既然已经决定要跟我分手,又何必要在乎以前的回忆?要断就断个干干净净,明天别忘了把你的东西拿走,否则我就当垃圾扔了。”我推座要走,他拉住我的手:“霭仪,你不要这样——”
“你还想我怎样?”我气苦,怒从心头起,冲动地将啤酒泼了他一头一脸,转身就走。我总是这样潇洒不起来,把场面弄得很难看。
我使劲摔摔头,想把这些电影片段似的记忆摔去。在S市的新品唇膏宣传活动本来不用我亲自出马,可是我实在无法在一个随时随地都有事物提醒我想起他的环境待下去,我怕我会发疯,所以逃了出来。早上坐在办公室,还会习惯地等电话铃响,和他闲聊几句再开始一天的工作。中午都过了吃饭时间还在下意识地以为他会打电话来问我去哪吃饭。我把家里的床单被罩枕头枕巾全换了新的,把香水到处乱喷,害怕闻到他的味道。可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觉得到处空荡荡的,再没了熟悉的怀抱可以倚靠,仿佛丢失了身体的某个部分,那种无所适从让人太难受。没人抢遥控器,我找不到一个可以看的频道。
他真的不知道他对我有多么重要,当初开始和他在一起,对我而言仿佛是新生命的开始。他给了我一个好大的希望。他是我全部的心理寄托。
我怎么从来没有想过,在精神上对一个人太过依赖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想着想着,我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只有狠狠灌下几大口啤酒,把涌上来的眼泪压下去。
旁边有人说:“小姐,可以允许我陪你坐一会儿吗?”
我抬头,一个形容非常整齐的清秀男子,典型的南方人,身材比较小巧,气质风度都不俗,比刚才那几个高出几个段数。
“我尚未有意向购买你的服务,”我说。忽然不那么介意有人搭讪,一个人胡思乱想我快走火入魔。
他微笑:“我们的行规是,除非客人愿意付钱,否则决不勉强。而且男人搭讪漂亮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要因为我的职业而剥夺我的权利。“
我笑得前仰后合,这人相当有趣:“请坐,请坐,我想请你喝杯酒。”
“是我的荣幸。”他欠了欠身,在我身边坐下。
“我想你这样的人在业内也算一流人才了吧?”我兴致勃勃的。
“马马乎乎而已,离顶级还很远。”他笑笑,“要在酒吧里拉生意就还够不上最高级别,顶尖人才都有专门的‘经纪人’,专做大生意。”
“啊,了解,专门给有钱的女大款服务?”我明白了。
“是,我入行不久,正在向那个方向努力。”他充满自信的。
“我觉得你的条件不错,应该没问题。”我中肯的,并不觉得好笑。
“可是你让我充满挫败感。”他的表情可怜巴巴的。
我笑,指指心口:“我不同,我要的‘服务’你给不了。任何营销首要的一步就是找准自己的目标客户群体,只有定位准确,努力才不会白费。如果我是一个寂寞难耐的女人,你的生意可能已经成功了。”
“谢谢你的指教,对我很有启发。”他由衷的,“如果不介意,让我请你喝一杯酒好吗?”
“好,只喝一杯,不耽误你发财。”我招手叫侍者送酒,与他对饮一干而尽,“祝你前途似锦。”
“也祝你心伤早愈!”他向我点点头,离开了。
在酒吧里给一个男妓教导如何做“市场”,给奕伟知道,又会说我的骇世惊俗录上再多添一条记录。
我咬咬牙,再呼酒。
酒吧里回荡着一段伤感的音乐,如泣如诉的蓝调,一个声音低沉的女歌手在唱:
“外面下着雨,犹如我心血在滴,爱你那么久,其实算算不容易。就要分东西,明天不再有关系,留在家里的衣服,有空再来拿回去……”
如此熟悉的歌声,偏偏急切间想不起歌名。我的心血在滴,是的,从他说要分手的一刻起就没有停过。耳边仿佛听到一声又一声的“滴答”,从来没有像爱他这样爱过任何一个男人,忘了为自己保留几分,坐卧行走都要重新学起,一个人的生活我完全不能适应。
我变了。从前的我不是这样的,我是最最特立独行,酷爱自由的一个人,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为任何一颗心牵绊。因为爱他,我打开了心扉,他占据了我整颗心。我因为他已经不再是我。
越想耳边的滴答声越清晰,我听得快要发疯,心痛如绞。我已经记不清叫了多少酒,这里的侍者杯子收太勤。
全身发热,有点轻飘飘的,一种麻木的愉悦慢慢在全身流淌。只是手有点软,刚一端杯子就差点失手滑在桌上。
“小姐,你喝太多了。”一只稳定而有力的手扶住我的手,我打了一个嗝,抬头看人。眼前的人虽然微微有点摇晃,但我仍在心底忍不住喝一声采,少见这样好看的男孩子!而且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与他英俊得出奇的面孔构成一种奇异的和谐。刚刚那一位和他一比,好比鱼目混珠了。他大胆地穿贴身的休闲衬衫配黑色牛仔裤,衬出男模般标准身材,品味不俗,相当的年轻,按理说应该是顶级的人才,怎么还在酒吧里混?也刚入行吗?他们这一行也这样低龄化吗?
“坐坐坐,你这样的人才,在这里是不是太屈才了?”我格格笑。
“我在这里帮朋友忙而已。小姐你不能再喝了,我帮你叫车回家好不好?”他微微皱眉,仿佛不耐烦。
“咦,你怎么搞的?不做我生意?难道我没钱给?”我咕咕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已经喝太多了——”
“我是女人,有什么关系?来来来,先陪我喝一杯。”我将另一杯推给他,推他在我旁边坐下。他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清新气味,他的头在晃来晃去,我不满地伸手捧住他的脸:“不许晃,不许晃!”他脸上微微的胡碴刺痛了我的手,更刺痛了我的心,我火炙一般地缩回手。曾经每个早上我都抚摩着这样的胡碴,催他起床,他最喜欢用胡碴扎得我又笑又叫地到处躲……
眼泪突然地涌了出来,情绪太过激动,加上酒精的催化,我感到从耳朵根上开始发麻,渐渐扩散到全身,我有些意识不明。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扶住了我,我努力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摇晃的,我使劲摔摔头,眼前的脸渐渐清晰,长眉朗目,挺鼻薄唇,是他,是奕伟!我欢喜得全身仿佛都要炸裂开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你会回到我身边的!”我扑到他怀里,声音不由自主的温柔起来:“我不能没有你,真的,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一点点响动我都以为你回来了。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任性,再也不发脾气,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好吗?求求你,别再离开我,我不知道一个人怎么活下去……”我纵情地哭,我紧抓着他不放,我似乎说了很多话,一辈子没有说过那么多话似的。仅存的一点意识觉得自己好像喝醉了,管他,有他在我身边,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他扶起我,和我说什么,我听不清,只是攀住了他的脖子死不放手,他休想甩掉我。我被他抱了起来,我软弱地靠在他颈窝里,脸贴着他的脸,呢喃着:“奕伟,我们结婚吧,只要你想要,我可以为你生小孩,生几个都行。奕伟,奕伟,你说好不好?”
他在和我说话,可是奇怪,我怎么都听不清。我闭上眼睛,一切都在旋转。隐隐约约的,我感到身已在床上,我睁开眼,他正抬起身要走。
我不顾一切地抱住他,他被我拉倒,压在我身上,似乎挣扎着要起来。我胡乱在他脸上吻着,抱紧他,恳求他:“不,不,你不要走,奕伟,别走,我再也不要一个人,陪着我,陪着我……”
他渐渐开始回吻我,唇舌纠缠逐渐变成身体的纠缠,我完完全全地放纵自己,去迎合,去给予,去索取。紧贴着,呻吟着,全身像着了火。他时而温柔得让我几乎融化,时而又狂野得让我快要燃烧,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好,极乐的濒死体验。我低泣着,用身体最大程度地缠绕他,不可自抑的一种狂喜。
知觉回到身体时,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我倚靠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室内只开着小灯,光线不明,满地都是乱丢的衣物,赫然有我的在内。我惊恐地坐起来,身边赤裸的陌生人睡得正沉。借着灯光,我看清他的脸,记忆渐渐回到脑中。是他,酒吧里最后一个向我搭讪的舞男。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是和奕伟——头还在痛,我喝太多了。凝视他的脸,鼻线相当挺直,唇形很完美,像个天真无辜的孩子。他的确有点像奕伟,但远比奕伟俊美得多。这个自然,色相是他们最大的本钱。他的身材也不错,胸膛宽厚,高腰长腿,相当性感。
身体的酸软无力提醒了我刚刚有过的狂欢,我的脸一下子烧起来。天哪,我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我竟然嫖妓!我呻吟一声,捂住了脸。我竟堕落至此!我下床快速地穿衣,他仍然睡得毫无知觉。他刚才也太过投入,是我的热情诱发了他吧。不可否认,他带给我极大的快乐,这也是他们的必修课吧。我开始怀疑自己,不是灵肉一致才是最高境界吗?怎么和一个男妓……我又安慰自己,我刚才把他当作了奕伟,自然“灵肉一致”。
穿戴整齐,我环顾房间,陈设简单到无可简单,凌乱,但看起来干净。我无法判断这是什么地方,但我不预备等他睡醒来话别,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一个与我有了一夕之欢的陌生人。不知按他们的规矩,这样的一个人该给多少钱。钱包里只有几张百元大钞,我不愿再多逗留,留了一张准备坐车,其余的都放在他床头,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外面是一条窄小的走廊,挂着一只白炽灯泡,不远处是一道虚掩的门。我慌不择路,推门走了出去。门外是一条堆着垃圾的小巷,空气有点凉,我深深吸了口气,天际已微微发白。我快步走出小巷,霓虹灯组成“蓝色眼泪”四个字,原来我刚才还在酒吧里,可能是后面的房间。
迎面一辆计程车开过来,我忙上了车,说了酒店的地址,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一个混乱的夜晚。生平第一次嫖妓,简直荒唐到家了。我呻吟一声,用手捧住头。指尖感觉有点不对,一摸耳朵,发现右耳上的耳钉不见了,不知几时失落了。一阵心痛,这是奕伟陪我一起选的。心慌慌,像做了贼。一忽又想起刚才没有安全措施,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可糟了。那人不会有爱滋吧?我一时懊悔不已。
在S市的后来几天我始终心神不宁,既担心后遗症,又怕再撞到那人,谁邀我去喝两杯我都坚拒。除了工作我都待在酒店里,哪也不去。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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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me_lo

只看他

2004-08-21 18:34:00

觉得还成啊,反正都是这种情节啦,按品位比较艳俗,就喜欢弱弱的言情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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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他

2004-08-21 19:07:00

qq,你不喜欢我还挺喜欢的,呵呵,我就喜欢这些yy的东西,还有么?
转来看完???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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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他

2004-08-21 19:10:00

haha , google到了,我去看看再说;
其实把这个当个小说看看情节还是蛮调剂生活的;
我们现在在美国的生活太boring啦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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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他

2004-08-21 19:47:00

已经看到13了,情节很不错啊,虽然太过戏剧化;
各个伏笔都很好,文字也不错。

比那个什么流行花园强多了~~~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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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2004-08-21 23:54:00

偶听她们说没写完??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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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他

2004-08-22 00:03:00

FT,你现在才告诉我???????????

害得我一个晚上都掉到这个坑里了;
一个超级完美的港台连续剧的剧本原型啊,
姐弟恋,乱伦,同性恋,婚外情,强奸,精神失常,阴谋(已经有一笔误杀了),
再加上亲情友情爱情等等等等各种大杂烩一锅端啊;
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作者文笔不错的,作为业余写手,情节的构架虽然过去fancy但是已经非常不错了
可恶的qq啊,害我掉这么大个坑里;出版社要联系出版的坑,基本上是没有希望填了~~~

等待有天这个拍个连续剧吧;
我都打算续写个续集的,如果不是我是在写不来那种大片肉麻的为了爱不顾一切的话来

强烈要求QQ贴两个好文章补偿我这个蹲坑的损失
以下是引用QQ在2004-8-21 23:54:24的发言:
偶听她们说没写完??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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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

只看他

2004-08-22 00:49:00

最怕这些连载,连着连着就没有下文了,郁闷!
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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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他

2004-08-22 00:55:00

I like it a lot!!!! 5555555555555, here went another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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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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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2004-08-22 01:49:00

嘻嘻~~~偶偶偶,这方面迟钝,从小就宁愿看武打片也不爱看言情片~哈哈哈哈
据说这个连载块一年了~这个是偶看到最后的一段,你看看是不是你看的最后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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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所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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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胆了几天,母亲那边毫无动静。我稍稍安心。
正值春节销售旺季,各项推广工作如火如荼,每天加班到晚上十点才能收工。偏偏赶上寒流来袭,冷得要命。每天一出写字楼大门,就窜上出租车,浑顾不得状若丧家之犬。
早上就开始下雪,偏偏赶着交一份计划书,弄好之后已经快一十点。小叶窜进来,催我一块去吃消夜。
大家一商量,决定去吃隔壁街的老金涮羊肉。外面还在下雪,我拉紧了衣领。街上有些冷清,只听得到小叶、冯堇几人嘻嘻哈哈的笑声。我微笑着倾听,无意间仿佛瞥见路边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十分惊悚。转眼看去,只有寂寞的灯柱,疑心生暗魅。
紫铜火锅里面水在沸腾,姜片葱段在水里辗转反侧,备受熬煎的样子。羊肉片、白菜、粉丝、冻豆腐流水价送上桌,大伙一声欢呼,舞动筷子往火锅里下肉片。
我仍然不可自抑地恍惚,被乐诚的电话吓了一跳。听到他的声音已经觉得温暖,我自觉地走到门口接听。其实也没什么事,他提醒我雪天道滑要小心,我的平衡感本来就差。我说我没事。两个人其实也无话,静静拿着听筒不讲话,也不觉得尴尬,但觉回肠荡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饱餐一顿,我满足地拍拍肚子,号召大家尽快回家休息。大家酒似乎还没到位,但想到明天还要上班,也就收了。
一行人出了小饭店,已经是凌晨了,路上出租车比较稀少。把大家按照由女到男的顺序送上车,我一个人等车。手有点发冻,我呵口气试图温暖我冰块一样的手。一抬眼,蓦地发现街对面站着一个黑衣人,黑大衣,黑棒球帽。我的心一下子抽紧。我有一种想冲上去给他一嘴巴的冲动,令人生厌的私家侦探!为了一点点报酬,可以出卖人格出卖自尊。
忽然那个黑衣人拉起帽子,还是那张清秀的脸,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看得那么清楚,在略嫌灰暗的路灯下,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竟然是宗扬!!我张大了嘴巴,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极度惊悚,我发不出声音。我不由自主地战栗,双脚不受控,转身就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
身后似乎有脚步声,我心慌意乱,脚底一滑,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一双有力的大手从我身后握住我的胳膊,我极度惊恐,不可自控地尖叫着挣扎。
“霭仪,霭仪,是我,怎么了?怎么了?”来人将我拉起来,紧紧抱住。是乐诚的声音!我不敢相信耳朵,呆了一秒钟,蓦地回头,立刻接触到乐诚关切的眼光。心里突然放松了,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我抱住乐诚的脖子大哭起来。那一刻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他紧紧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他——出来了,他一直跟踪我,我看到是他……”我惊恐万状,语无伦次。
“你在说什么,霭仪?我刚从那边走过来,街上根本没有人。”乐诚说。
不,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他,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毁了我的一切。我说不出话来, 只是依偎在乐诚怀里不敢放手。
“到底怎么回事?你看到谁了?”乐诚解下围巾围在我颈上。
“宗扬,那个混蛋!我一直以为是私家侦探,我跟你说过。可是刚才,他拉起帽子,我看 得很清楚,绝对是他!我好怕,一直跑——”我泣不成声,“这个混蛋,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难道我被他毁得还不够?”
“别怕,我在这。他要是敢出现,我会叫他后悔一辈子。”乐诚用力抱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我抽泣着说。
“好。”乐诚拥着我慢慢走。手上觉得刺痛,脱下手套一看已经擦破了,血正渗出来。乐诚拿手帕替我简单包扎一下,沉默不语。 路上的积雪已经冻成冰,成心跟我的鞋底作对,稍不留神就要滑一下。全靠乐诚及时扶住我,狼狈万状。他故意气我:“我感觉你有必要做做脑CT,看看小脑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气结,可如今在人檐下,只得低头,闷声发大财。
十分钟的路足足走了快五十分钟,进了大厦我才松了口气,脚已经累得快抽筋。
洗了一个热水澡,我心神稍定。乐诚帮我给手上的伤口消毒,贴上创可贴。
“看你眼睛都快成熊猫眼了,快点睡吧。”乐诚扶我躺下,给我拉上被子。
“乐诚,你不要走,我——害怕一个人。”我拉住他的手不敢放。
“我当然不走,不过要先去洗个澡,很快回来陪你。乖,睡吧。”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
忙碌了一天,又受了惊吓,我其实相当困倦。但一个人辗转反侧,始终半睡半醒。直到感觉到乐诚的体温,他有力的臂膀围住我,我终于沉沉睡去。
然而宗扬在梦里还不肯放过我,我梦见他穿着那身黑衣服,在窗口出现,面目狰狞地一步步走向我。他说是我毁了他。我的恐惧都化作愤懑,我才几乎被他毁了,他居然恶人先告状。我的手里多了一把雪亮的刀子,我扑上去狠狠地捅他,一刀一刀又一刀,鲜血四溅,仿佛溅到脸上还是温热的。他惨叫着,我像武侠小说里的邪派奸角一样得意地狞笑。
我被摇醒,心里还不甘心,我还没来得及把他千刀万剐。
“霭仪,醒醒。霭仪——”乐诚焦急地呼唤我。
我清醒过来,房间里一片昏暗,我在自己的床上,乐诚正搂着我。
“我梦见我把宗扬杀了。”我下意识地摸一摸脸颊,有点湿。我大惊,伸手仔细一看是眼泪不是血。真是奇怪,明明是在梦里狞笑,怎么会有眼泪呢?
“你刚刚手舞足蹈,不停地流眼泪,把我吓坏了。”乐诚紧紧拥我在怀里,他的发梢轻抚我耳际,有点痒痒的。
“我把他捅成蜂窝,还大笑。原来我这样恨他。”我习惯地掩住脸。
“我看这个人的精神不大正常,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报警。从明天起你不许一个人外出,上下班我会接你,上班时间如果出门一定找人跟你一起。”
“我更怕他去骚扰家里人。小雪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这么长时间的旧伤口一旦揭开,对我们家里来说是不能承受的打击。”我心里愈发沉重起来。我想我前世一定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所以这一世要遭遇这样的折磨。老天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久违的熟悉的无力感包围住我,我有一种大喊大叫的冲动,结果只有无声的战栗。
“别怕,总会有办法的。我会保护你。”乐诚坚定的话语、有力的拥抱让我渐渐安定下来。“我会保护你”,简单的几个字,让我忍不住红了眼睛。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8-22 1:54:5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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