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讨论的时候，很多人指出贝志诚的邮件有问题。随便搜一个给你。

清华投毒案——“求救电邮”，知情铁证

作者：尼罗河水天上来  于 2016-4-8 01:18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作者分类:朱令毒案|通用分类:热点杂谈

关键词：斯坦福大学, 流行趋势, 方舟子, 中式英语, 地道英语

内容提要：本文是清华投毒案系列文章中第四篇对关键文件的分析文章，通过对贝志城“求救信”的分析，证明他事先知情。已经发布的文件分析文章有《清华投毒案——野三坡之绝笔回声》、《清华投毒案——尘封证据，剑指何人》和《清华投毒案——天妒红颜，伪善藏奸》。在后续文章中还会对其他重要文件作出分析。

贝志城在朱令案各种细节问题上遍地撒谎早就是众所周知。从方舟子《贝志城为什么要撒谎》，《贝志城7大谎言》，《贝志城10大谎言》，《贝志城25个谎言》。这位声名狼藉的谎言大侠却从来没有拿出任何一个经得起查证的事实来证明他所说的是真话。比如，被方舟子和斯坦福大学博士，语言学和逻辑学教授石毓智指出贝志城起草的求救信是美国朋友修改的地道英语纯属谎言。因为那英语根本就不地道。贝志城有什么理由不把他的“美国朋友”请出来，证明一下所谓的美国人身份，顺便说明一下中式英语在美国受到广泛追捧的流行趋势。

尼罗河与《天妒红颜》的写手“天一线”不同之处在于，从来不用“听说”来的消息进行论证。关于是非与真假，必须是来自白纸黑字的信息。无论是平面媒体还是网络媒体。有人说网上的东西不可相信。所谓不可相信是信息所传递的事件是否存在，而非信息的存在本身。贝志城说朱令咖啡杯从孙维的箱子里翻出，朱令的咖啡杯是不是真的从孙维的箱子里翻出你可以怀疑。但是贝志城说过这句话，没有人可以否认。

贝志城执笔，“美国朋友”翻译的“求救信”就是这样一个白纸黑字任何人不能否认其客观存在的清华投毒案关键文件。关于这份文件产生的过程，贝志城以“一毛不拔大师”为笔名发表的《现实不是童话——朱令事件回顾》有明确的说明：

『于是我这样开始了“这里是中国北京大学，一个充满自由民主梦想的地方，但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在死去，虽然中国最好的医院协和医院的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不能诊断她是什么疾病”，之后是照抄病历。』

（http://beizhicheng.blog.caixin.com/archives/29696）

按贝志城的说法，朱令病情的陈述是他『照抄病历』。求救信全文很容易查到（附件）。我们就来看看朱令的病历贝志城是如何“照抄”的。

首先，贝志城对朱令症状的描述不是照抄的，而是正确地选择了铊中的的特有表现，包括胃肠道症状，脱发和神经系统症状。同时省略了容易引起误导的非特异性症状。协和方面对朱令入院时病情的认定为“脱发、腹痛、关节肌肉痛3个月，双下肢远端疼痛7天，眩晕3天……患者于入院前3个月（1994年12月8日）无明显诱因出现腹痛，为持续性隐痛伴阵发性绞痛，3个月后出现脱发，双肩、膝关节酸痛”。——请注意，“求救信”提到了“脱发、腹痛、下肢疼痛、眩晕”等与铊中毒典型症状。而“关节肌肉痛”、“双肩、膝关节酸痛”等容易自身免疫性疾病表现相似的症状相则没有出现。如果贝志城不知道朱令病症的真正原因，一个外行不可能在复杂的病情中作出如此“正确”的取舍。

而贝志城这份求救信的死穴在于，他对协和医院神经内科的诊断已经作出了天才的评判。

『The illness is very rare. Though they have tried, doctors at the best hospitals in Beijing cannot cure her; may do not even know what illness it is.』

没有做出正确诊断并不代表不知道朱令的病是什么。从协和神经科的角度出发。当时医生们的诊断是确定的。作为第一诊断的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炎是自身免疫性疾病。作为第二诊断红斑狼疮，还有被放弃的入院诊断“格林巴利综合征”都是指向自身免疫性疾病。贝志城所谓『do not even know what illness it is』，『不能诊断她是什么疾病』，都是一个意思：协和医院给朱令的诊断是错误的。

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炎（ADEM）是协和医院在在明确铊中毒诊断前，经过大会诊讨论确定的临床诊断。在求救信中贝志城提到了这个诊断『acute disseminated encephalomyelitis(ADEM)』。但是后面有一句话：『but the data from the tests do not support this conclusion. 』。

全科大讨论是必须在病历记录在案的，无论是作为医生的个人意见还是作为权威上级医师的总结性发言，都必然要说明诊断的支持点和不支持点。在实验室检查结果不支持的情况下，依然作出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炎（ADEM）的诊断。专业表述应该是“检查结果不排除诊断”(the data from the tests do not rule out this diagnosis)，而建立诊断的依据是根据患者的总体临床表现。只有当主流意见否认某种诊断时，才会使用“检查结果不支持诊断”。『but the data from the tests do not support this conclusion. 』这句话可以基本肯定不是照抄病历，而是贝志城自己天才的判断。以此证明他认为协和医院诊断错误是有实验室依据的。

从专业角度而言，ADEM这个病本身就缺乏特征性的检查实验室检查结果。例如这篇论文：《急性播散性脑脊髓炎12 例临床分析》，其中关于实验室检查的结果照抄如下：

（http://www.cjcnn.org/index.php/cjcnn/article/download/144/142）

12例患者均行血 清学检查，其中4例白细胞计数明显升高， 5例红细 胞沉降率升高。10例行脑脊液检查， 5例白细胞总 数升高， 5例分类计数以淋巴细胞为主； 5例蛋白定 量升高，葡萄糖和氯化物基本于正常值范围； 6例脑 脊液寡克隆区带（OB）呈阳性反应。10例患者行血 液和脑脊液病毒9项［EB病毒（EBV）、巨细胞病毒 （CMV）、单纯疱疹病毒⁃1（HSV⁃1）、柯萨奇病毒B组 Ⅰ~Ⅵ型IgM抗体］检测，均呈阴性。其他各项实验 室检查如风湿免疫、结核、细菌、真菌、支原体、衣原 体、肿瘤标志物等亦无特异性发现。

根据协和医院朱令经治医师后来发表的论文，朱令的实验室检查结果照抄如下（原文中的例1就是5位病人中唯一的女性病人朱令）。

例 1 脑电图示普遍轻中度不正常, 头 MRI 正常。 例1 蛋白 240 mg/ L 显著增高、24 小时 IG 合成率由 正常而增高、寡克隆区带由阴性转为阳性。此 2 项指标常提示中枢神经系统存在自身免疫反应。

（《铊中毒五例临床分析》中国医学科学院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北京协和医院黄觉斌 魏镜 李舜伟 刘大为 杜斌 陈德昌 《中华医学杂志》1998年 第8期 ）

请注意，论文作者特别说明了『此 2 项指标常提示中枢神经系统存在自身免疫反应』，联系朱令的“关节肌肉痛”、“双肩、膝关节酸痛”等症状，当时在没有作铊检测的情况下，考虑主要由自身免疫导致的脑脊髓神经病变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后来对远程诊断一百多封回信的考证，也表明外界的考虑与协和医院的最初考虑基本一致。

尼罗河没有为协和医院误诊开脱责任的意思。协和医生的论文也没有为他们自己开脱责任的意思。要说明的是疾病过程中原发性和继发性病理过程在实际工作中并不是很容易区别的。在这个特殊的病例，中毒是原发的，出现自身免疫反应的症状和实验室检查表现是继发的。甚至连最初第一个想到铊中毒的李主任医师都没有坚持自己的观点。

仔细看看贝志城的求救信就会发现他确实是抄过病历的，而且翻译者没有任何医学教育背景，所以医学专业名词出现很多错误。比如医学上说lumber puncture（腰椎穿刺，简称腰穿）而不说spinal cord puncture（脊髓穿刺），因为穿刺不可以触及到spinal cord。再比如，贝志城留下了很多看不清医生字迹而抄错的痕迹。anti-H2V应该是anti-HIV（抗艾滋病毒抗体），NMR应该是MRI（核磁共振），DSONA应该是Ds DNA（双链DNA）。但是很显然，他从病历中十分熟练地摘选了铊中毒的临床表现而删掉了有可能造成思路转移的自身免疫性疾病的临床表现。不能不说他信手拈来的“照抄病历”又是一个难以被人察觉的弥天大谎。而贝志城对协和医院诊断的否定，是他对朱令铊中毒事先知情的又一个铁证。

附件：贝志城“求救电邮”

Hi,

    This is Peking University in China, a place those dreams of 

freedom and democracy. However, a young, 21-year old student has 

become very sick and is dying. The illness is very rare. Though they 

have tried, doctors at the best hospitals in Beijing cannot cure her; 

may do not even know what illness it is. So now we are asking the 

world -- can somebody help us? 

    Here is a description of the illness: 

    The young woman -- her name is Zhu Ling -- is a student in the 

chemistry department. On DEC. 5, 1994, Zhu Ling felt sick to her 

stomach. Three days later, her hair began to fall out and within two 

days she was completely bald. She entered the hospital, but doctors 

could not discover the season for her illness. However, after she was 

in the hospital for a month, she began to fell better and her hair 

grew back. Zhu Ling went back to school in February, but in March her 

legs began to ache severely, and she felt dizzy. She entered XieHe 

Hospital - Chinese most famous hospital. In early March and on March 15, 

her symptoms worsened. She Began to facial paralysis, central muscle 

of eye's paralysis, self-controlled respiration disappeared. So she 

was put on a respirator. 

    The doctors did many tests for many diseases(include anti-H2V, 

spinal cord puncture, NMR, immune system, chemical drug intoxication 

ANA,ENA,DSONA,ZG and Lyme), but all were negative, except for Lyme 

disease(ZGM(+)). 

    The doctors now think that it might be acute disseminated 

encephalomyelitis(ADEM) or lupus erythematosus(LE), but the data from 

the tests do not support this conclusion. 

    The doctors are now treating Zhu Ling with broad-spectrum 

antibiotic of cephalosporin, anti-virus drug, hormone, immun-oadjuvent, 

gamma globulin intravenous injection and have given her plasma 

exchange(PE) of 10,000 CCs. But Zhu Ling has not responded -- she 

reamers in a vegetative state, sustained by life support. 

    If anyone has heard of patients with similar symptoms -- or 

have any ideas as to what this illness could be, please contact us. We 

are Zhu Ling's friends and we are disparate to help her. 

    This is the first time that Chinese try to find help from 

Internet, please send back E-mail to us. We will send more crystal 

description of her illness to you. 

                       Thank you very much 

                       Peking University 

                       April 10th, 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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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ease foreword this message to your freinds if you think they can 

helpus ,Thanks advanced!

https://groups.google.com/forum/?hl=zh-CN&fromgroups=#!msg/sci.med/pkJ

FiWEAvAk/JLyBXxzM6Y4J 

这个杯子的事情按照没药花园的记录是存在的，且不出于贝志诚？

1998年6月《中国律师》：朱令的水杯、中药瓶莫名其妙地丢失了。

2006年1月《新闻晨报》：勘察现场的民警说，钱撒了一地，唯一不见的是朱令曾经用过的一些洗漱用品。朱令用过的不锈钢杯子也被扔到了床下，我们怀疑凶手在消灭投毒证据。

朱令舅妈采访：薛芳渝教授告诉朱令舅妈，孙维后来在打扫卫生时，在她自己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不锈钢杯子，“好像是掉床底下去了”。

2006年1月《法制早报》：清华大学一位老师事后告诉吴承之，朱令宿舍其他同学的东西都没丢，唯一缺少了朱令的洗漱用品，还有一个不锈钢杯子滚落在床铺下。

接下来我没找了，你说的太长了 🤣

没药花园在仔细研究贝志诚的言论后认为他有点“大嘴巴”（不是我说的哈，我没仔细研究过，而是图方便直接转载了没药花园的说法）对此我想说的是，作为普通群众，哪怕出于自私的心理我也会希望见义勇为的人不必符合完美人设，否则就没有人配见义勇为了。那些冒着自己被连累的风险站出来的，希望大家能保护他们仗义的勇气，让他们不至于在之后的人生中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就这样哈，以后也不再说了。^_^

第一，中国有证据法吗？

没有证据法，很多对朱令有利对孙维不利的“证据”都被公安局认为不是证据，更别提那些“丢了”的证据和不敢公开的证据了。

证据 法是指诉讼中证明活动的 法律规范 。在中国，有关证据的法律散见于 诉讼法 （民事诉讼法、 刑事诉讼法 、行政诉讼法）、组织法（人民法院组织法、检察院组织法等）、司法解释中，中国的司法界曾尝试制定统一的证据法 法典 ，但仍未成功。理论界和实务界在是否制定统一的证据法法典问题上，存在不少争议。

第二，你知道什么是circumstantial evidence吗？

美国的例子去查查Lacey peterson案件。两国司法没有可比性，但是可以看看这类证据都有啥。

中国的话我还真不清楚接不接受间接证据。结果一搜就出了这条薄熙来案件的文章：

http://opinion.people.com.cn/n/2013/0909/c1003-22855137.html

在薄看来，仅凭这些间接证据无法证明其实施了被指控的行为。这种看法代表了一种非常普遍的对于诉讼证据的误解，即认为必须要有直接证据方可认定案件事实。这种误解不仅是错误的，在司法实践当中还是非常有害的。

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的解释》(下称《解释》)第105条规定，没有直接证据，但间接证据查证属实，能够相互印证，并形成完整证明体系，根据证据认定案件事实足以排除合理怀疑，结论具有唯一性，可以认定被告人有罪。

在大部分的网友看到的被公开的所知信息是“相互印证，并形成完整证明体系”。当然是否”完整证明“都是opinions。 但是关键是可以在中国用来证罪的。至于公安局怎么判，那就要看是孙维还是薄熙来了，看是不是想掰倒了。

第三，你根据什么判断孙维的所谓“司法无罪是”没有受到政府的干预呢？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你孜孜不倦要为她开脱的可能）政府干预了呢？你怎么就那么笃定孙维的司法无罪是“合法”的？

垃圾们没少花钱买水军啊。几个翻译的症状，就变成铊指向的描述了？就算协和写的主诉对了，但是他们没诊断出来啊。而且贝志诚发出去的也不是每个都回复正确啊，说明写的这些症状本来就是没有特异性的，只是有些写道考虑和中毒有关。

你狡辩什么？警察就让孙维一个在犯罪嫌疑人的纸上签字！不是她警察不会接着找其他的嫌疑人？

按你这逻辑，那么多屈打成招的，警察不打别人为什么打你啊？

那个什么X的人这几天一直在朱令贴里各种上窜下跳搅浑水。

一开始我觉得他可能是铊党。但是看他说话一口一个大妈的样子，更像是无聊精分猥琐男。估计是现实中没有大妈愿意理他，所以到网上来找骂，获取一点变态的快感。大家不用跟他争，直接屏蔽就行了。

Sw屈打成招了吗？严刑逼供了吗？这啥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