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初识

第一次见L外贸大概是在2018年的东南亚微笑国第一大城。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因为这地界一年四季t-shirt短裤，根本没有四季的概念。有一天上午10点多钟我照常在办公室和微笑员工斗智斗勇，我的助理忽然走过来告诉我有俩国人来公司拜访，我问他们是什么的路数，助理也是一头雾水，不太清楚来历也没有预约，是墙内大特区的一家电子公司。我就让助理把客人让进会议室，我把手头东西处理一下就过去。

处理完事情我走进会议室，看到诺大的会议室里坐着一男一女，女的低着头玩手机，小小的身体陷在会议室的转椅里，穿着一件蓝白相间条纹的衬衫，中规中矩的职业装，等我走到桌子的另一半坐在他们的对面以后才看清他们的脸，女的30多岁的样子，中规中矩的脸，中规中矩的皮肤，中规中矩的小巧身材，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小家碧玉，根本就没有艳遇出轨加N夜情段子里的天使面容，魔鬼身材，肤白貌美大长腿，心里的小心思立时就没了99%。男的20几岁，其他没怎么注意。虽然身处一个奇妙国度，以性别错乱而著名，男的想变女的，女的想当男的，但本身我也没这方面特别癖好，只是对女的注意看了几眼，但是一开始也没有太在意。他们自我介绍来者大特区某电子厂。做视频电子产品。这次来微笑国是拜访老客户，同时在网上找到微笑国当地的业务上可能有交集公司，我所在的公司赫然在列，所以过来拜访，看看有没有可能合作。对于墙内公司做外贸的敬业精神我是相当的钦佩。尽一切可能找机会开发客户，的确很拼。比我的微笑手下打着不走催着倒退简直强太多。但是我个人和一些国内的公司交往感觉又走向另一个极端，接触起来感觉很aggressive and pushy。当然我对赚钱也并不排斥，毕竟在商业社会里还是利润第一的，我运营的这个公司又不是做慈善施粥的，只是个人并不是太喜欢这种有点贪婪大小通吃的感觉，很狼，就像墙内某遥遥领先著名大厂所推行的文化（其实遥遥领先在我的隔壁就有一间办公室，开始没有交集，后来还认识了几个酒肉哥们儿，一起喝过酒，一起泡过泰浴，大家都懂的，其中故事以后再表）。后来接触的另外一些大特区的其他公司也是这样。

扯远了，回到会议室，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个公司的一些产品性能和特点，也把我的公司的业务给他们演示了一下，基本上他们的产品经过简单的升级和适配完全可以用在我公司的服务上面。但是本来公司还有一些库存，而且近期没有上新业务的计划，另外，以前公司的设备采购都是通过国内公司来完成的，微笑国这边基本不介入，所以没有什么实质可谈的，基本上吹了一个小时的牛，山南海北的。本来也没觉得会有什么交集，所以就是聊一些微笑国的风土人情之类的东西。比如吐槽一下整个微笑国从政府到民间对外国人来这里的态度，一句话概况就是钱留人不留，游客来一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都笑脸相迎，来花钱吗谁不高兴。但对于长期居住的和做生意还有expat外国人，那是相当的合理合法刁难，各种政策法规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最后还是给钱了事。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Money Talk在哪里都好使。另外微笑国的懒那是出了名的，据我对手下几十个员工的观察，要说懒到连脑子都懒得动的程度还真不太准确，只有一种情况那是绝对不偷懒的，就是动脑子如何偷懒，我就听说过有人从自己工资里分一部分钱顾别人把自己的活干了的事情。女的相对比较老实听话，叫干什么要1-2-3-4一步一步告诉她们怎么干，不然就俩手一摊动脑子告诉你没完成任务是因为别人的问题所以我没办法干，给自己找理由逃避责任那是脑子相当的不偷懒。

吐槽归吐槽，当然也大致了解一些对方的情况，那个男的是个小业务员，女的是负责整个公司外贸业务的。应该算是个中高层的角色，长期在业界和外贸摸爬滚打，比较会说话，有点沙哑的嗓音中丝丝带有一点川普口音，对于我这个和一些川渝美女有过一些深入交流的颇有点吸引力。L外贸籍贯是四川，去大湾区上学然后打拼到现在创下一片天地，讲真我对川妹和湘女是情有独钟的，这些年很是和一些成都重庆的留下纠葛，对川普更是没有免疫力。但是我对嗲嗲嗓音那是毫无抵抗力，这点要给L外贸减分。以前在彩虹州求学时，认识了一个宝岛联合报的美女记者来出差，那是妥妥的美女加才女，北一女加台大英文毕业，嗓音甩战争老电影里国民党女特务播音员几十条街，一说话我就浑身酥软，但是相隔两地我又是前途未卜的学生，最多也就是带她Sandy beach吹海风和临回宝岛前在Ala Moana Park的椰树下make up一下。 后来还一直有联系并在联合报还要看到她的文章。虽然之后曾经身在台北，但再也没敢打那个手机电话。  

书归正传，当时我也没想到后续会和她有什么故事，目前公司业务也没有什么合作的可能，所以整个人就比较放松。后来就懒懒的摊在椅子里吹牛。大概聊了一个小时，基本也没有什么实质话题，他们就准备告辞，出于礼貌交换了微信联系方式之后，无意之间我就问了一下他们的产品价格。当时我正在和其他部门在推进一项和电诈国电信公司合作的一个项目（不是电诈国北边噶腰子的生意，再次声明我是做正经生意的），准备把我们的服务铺到那里，但是目前还是处于签单之前的和其他供应商的拉锯战，所以早些时候我有和国内公司沟通过我们采购设备的价格，国内公司告诉我大概在28-9 USD，我也就是好奇，既然L外贸亲自跑过来，我也就是随口了解一下，当对方报出21-2 USD的时候，我不由得一愣，难道差这么多？这里面有啥我不知道的？礼貌性的把客人送到门口挥手道别，本来以为就此别过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岂料我出于好奇无意的询问价格，竟然引出今后几年的恩恩怨怨和各种纠葛。后续4-5年的许多故事，容我慢慢讲来。

后来有一次在和L外贸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时候有聊到当时第一次见面，她说其实在来的出租车上她并不知道我的公司，是那个男手下联系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信息，但是既然都在车上了，就拜访一下，有枣没枣三杆子，但就是恰恰这几杆子，打出了故事和生意，结果上楼时看的隔壁遥遥领先的办公室，才确定我公司的确和她们是有交集的。后来L外贸一直诟病我在会议室询问他们产品和性能时一脸严肃，不苟言笑，毫不友善，一副拽拽的样子，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本身就是第一次商务会面，又是办公室，总不能当时就拿出撩骚滚床单的本事吧，况且我是有职业素养的，虽然身在男人天堂微笑国近10年，身边助理换了5-6个，还有俩助理被去年最佳的土豪航撬走去当空姐，虽然走的俩未来空姐在办公室美女排行榜还进不了前三。即使身边不能说美女如云，但最起码还是有大吧选择，可惜兔子不吃窝边草，外面可以随便撩骚，但是我可不想身边的手下一天到晚八卦老板。另外L外贸还说，其实她当时是想赶回大湾区的，所以我进来时候她在手机上定机票，后来才注意到我穿着一件浅蓝色衬衣，一下子打开了她的浅色衬衣控，天生就喜欢干净的素色的文青女。实话我是实在不记得当时有穿那件衬衣，因为热的缘故在微笑国办公室基本都是polo shirt，其他时间一水的t-shirt，短裤外加人字拖，除非出差或者安排见客人才会有衬衣。 但是她很笃定就是那件而且后来在赌城开展会还亲手给我熨过。好吧，以后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一水浅蓝。或者。。。一水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