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份严谨的筒子抗议我跑 题跑太远了,叫我去市中心我却带着大家狂奔在五环六环的道上,活脱脱一个黑心导游。其实题目是御姐PK正太,宅男也好阿秦也好都比可可小,你不能因为人家 太胖或太花就否认他的正太年华呀,所以我至多只能算在三四环兜兜风吧。好了,今天我要跑回二环了,因为我要开八我姐夫了。)
年三十我们集中到外婆家,外公外婆在看电视,姨父们在客厅打牌,大二三姨做年夜饭,四姨和我妈在餐厅包饺子,叫我和可可帮忙,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哥不到饭点不可能出现,让我们暂时忘记他们。
几位连襟中居然四姨父牌技最好,赢多输少。四姨笑说那是因为大半年来他交了大量学费。
原来四姨父意识到搞七捻三的行为太不附合他在党校学习的八荣八耻了,更主要的他身体状况开始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决定把爱好提升一个档次,从体力劳动转 为脑力劳动。四姨又说别看四姨父在丈人家称王称霸,那是遇到我爸他们这群菜鸟,整个春节他跟人赌博,输完现金输承兑,输完承兑输支票。
我妈听了不禁脚下一滑,站稳后暗自庆幸自家公司已经完全从四姨父集团的剥离出来了。
不过四姨的口气好像无所谓,她认为赌博比嫖鸡好,至少卫生得多,而且这点钱对她家来说毛毛雨,有时四姨父叫人来家赌博时,她甚至还贤惠得半夜亲自给他们做烧饼当宵夜。
我妈虽然百毒不侵,但面对亲姐姐流露出这种莫名自喜她还是差点破功,觉得四姨比烧饼还烧饼,不仅在四姨父低俗的体力爱好中沉默,又在四姨父低俗的脑力爱好中变态。
无可救药!她摇了摇头决定放弃四姨,转向较有前途的可可,询问可可在四姨父公司工作的怎么样。
四姨父公司人多规模大排场足,在国内暴发户纷纷洗净泥脚上岸热衷与国际接轨流行请职业经理人时,身为土大款中的时髦份子四姨父土自然不甘落后,前前后后大约换了三四任职经(职业经理人),总算换到如今这个勉强强过得去的,至少没给他乱烧钱。
不过出来做职经的都有两把刷子,这位职经有四把,他不想做独闯曹营的赵子龙,他带了空降部队。当然我四姨父也不傻,否则不可能做得那么大,采购部经理是他 远房堂哥,生产部经理是他结拜小弟,销售部经理是他老舅,财务部经理是他二舅。不管是远房堂哥还是结拜小弟全是他兄弟,他老舅他二舅全是他舅。——这也是 我妈下定决心自立门户的原因之一,她受不了家族企业不分青红皂白一律以关系远近论高低。
职经没有灰心,先轻轻的把他的人马安插进四大部门当低层,再扩招一批开除一批淘汰一批逼走一批,两年折腾下来,四大经理发现自己变成了光杆司令,不过职经暂时也动摇不了他们的地位。彼此就这样僵持着,你人多我势重,表面风平浪静背后刺刀见红。
可可大三开始到四姨父公司实习,毕业后才算正式上岗。尽管她是老板女儿,不过只要进入这趟混水也就由不得她了。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何况四姨父的公司还是个大江湖。
简单说一下可可在公司的状况吧,公司上下都对她十分客气,可实际上这些老江湖们并没把这个毫无经验的年轻女孩放在眼里,哄哄她架空她找个机会挑她上山除掉 对手。可可的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仍难免失鞋,毕竟总有她看不惯的某些事,当她决心改变现状时就必然会阻碍某些人的利益。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公主 拉下马,你动他利益他要你狗命,管你是天皇老子照样下套使绊子。于是可可的指令常常被错误表达或无人执行,你叫他东,他答应着往西,事发后一脸无辜说大小 姐就是这么说的,要不说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你生气呀,天天对质可以对到你吐血。统统开除,那工作谁做?第一回合可可败下阵来。
我妈替她想了想,建议说:“财务是命脉,但你现在管不了,不如这样你不要做什么行政主管,这完全是花架子,申请调掉人力部去,挑些你中意的人进来打好基 础。你年轻沉不住气,总想风风火火一举把弊病烧个干净,其实谈何容易!他们进公司几年你才多久?我看一两年内你都要韬光养晦,无论什么事都不能轻易表态, 别让他们趁机拿你做刀。等摸清门道了就挑他们自己斗去,等到他们你死我活了,你再高姿态的出来收拾残局。总之你一要有人二要能控制钱,才有资格上场。你还 早着呢!”
我当场听呆了,没想到在自家公司上班也这么复杂,我还以为可可令出无所不从呢。
我妈耻笑我无知,她举例讲不久前还有人在我爸面前吹风说老板和老板娘一起管理如何如何不利于公司发展,其实是因为我妈财务卡得紧他们刮到的油水少,所以想 叫我爸劝我妈回家享清福呢!我问那人现在怎么样?我妈说找个借口外调了。我又问为什么不开除呀?我妈说你傻呀这点屁事就开除人那谁帮咱们做事呀,给点颜色 叫他知趣就行了。
我搂着我妈撒娇,我说妈呀以后公司别交给我,我管理不了,直接卖了折现金给我当嫁妆吧。
我妈哼了一声:老娘早看出你不是那块料,毕业后就给你按排个招亲大会,到时你机灵点抓个能干的壮丁回家替老爸老妈卖命。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四姨灵感来了,她对可可说:“我正想提这事呢,可可你年轻不小了怎么还整天痴头怪脑的,一会找飞车党一会又跟什么戏子谈恋爱,门口天天有人等,邻居都笑我:‘你又换女婿了?’你快给我正正经经谈个对象,谈得好就立即结婚算数。”
可可晕了,转头问我:“安安我年纪很大了吗?”
我眨眨眼睛说:“不知道耶,对了偶前天买了两个芭比娃娃,偶们去玩吧!”我俩赶紧溜了。
可惜躲得过三十躲不过初一,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四姨仿佛找到了精神寄托天天忙活给可可安排相亲。可可本来就被公司的事烦,自然左推右挡不愿意去。四姨先是劝后是骂最后竟然哭了,说这样下去可可名声会坏,她不想让人背后戳脊梁骨,可可差点倒地口吐白沫。
这时又发生了一件比较严重的事,四姨父的公司搞房地产开发,贷了几块工业用地和厂房付地价,计划再把实业的钱抽出来作运作,但中途他没忍住飞了几趟澳门, 结果手气太臭输了X千万。本来实体经济就不景气,上游厂家拖拖拉拉不想给货款,下游单位又玩命的催款拒不发货,工程队见不到钱不开工并且威胁要上演农民工 跳楼讨薪,而欠ZF的土地余款再不给党爷就要翻脸了。
四姨父焦头烂额,问我爸借,我妈不同意,认为四姨父缺口太大根本补不了,再说本身流动资金也不多,都借走了自家怎么周转,最后我爸硬抽出一部分借给他哥。 不过也只够顶眼前呀,四姨父愁啊,一缕一缕的往下掉头发,每天不是在搞钱,就是在搞钱的路上。四姨比较脆弱,天天在家抹眼泪。
可可就是这个时候决定答应四姨去相亲,一是让四姨找点事做分散下注意力,二也是为了开拓一下人脉。果然四姨像打了强心针又抖擞起来了,带着打扮得贤良淑德 的可可与她精挑细选的对象见面,谈笑有官商,往来无寒户(相亲趣事囧事省略)。一个月后累得瘦了五斤的可可宣布相亲成功,我看到她的未婚夫后大跌眼镜,居 然是我们打小就认识的阿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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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为什么我一写来就废话那么多?我明明想直接上酸菜,不,上姐夫的!555~~~
阿猫兄不姓猫,这只是我给他取的代号,理由是他长着一双猫眼。
嗯,我该怎么形容那双流光璀璨的深褐色眼睛呢?反正当他微眯起眼妖媚微笑时,我时常会凶残而认真的思索能否把它们挖下来按在我脸上,当然我知道这是不理智 的,所以我没那么干。我又想如果我跪下来哀求他他会不会答应挖下来按在我脸上,也觉得他不可能同意,所以我也没有跪。但每次看到他我都太纠结了,我喜欢他 的眼睛快要走火入魔了,这根本就该长在我的脸上嘛。我忍不住问可可是否同意,可可居然变态的认为这双眼睛归她脸上才对,这太不要脸了!于是十几岁时的我们 每每为这双别人眼睛的所有权吵得快要打起来。直到我们长大了,学会了一种眼妆,刷浓密睫毛眼线拉长略微上翘,总算有了几分他的风彩,我们才停止了这种痴心 妄想。
现在这双眼睛的主人落到了可可手里了,但我并不羡慕她。大家一定会笑,但我敢拿着人民币向毛主席保证我绝不是酸葡萄,而是有原因的。
我们认识阿猫是因为三表哥,对,就是那个我们的家族败类不学无术的三表哥,阿猫是他长期校友兼酒肉朋友。有一次我去三表哥家玩,推开房门竟然看到他俩睡在 一块,雪白的被子下两个身材很棒的年轻黑发裸男似醒非醒(事后他们声称有穿内裤),给我很大的视觉冲击。当时我只觉得怪怪的,但想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几 年后看过数百本限制级言情小说的我知道了有一种男人叫GAY,我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我猜疑三表哥和阿猫有不正当的男男关系,这让我恶心中混着激动,激动中夹杂冲动,鄙视我吧,顿时我感到浑身细胞都充满了一种叫猎奇的力量,不弄清楚我会爆 炸。我寻了个机会看三表哥喝得差不多该是吐真言的时候,问他:“你跟阿猫是不是搞同性恋呀?”三表哥当场就吐了,吐我一身,真是太倒霉了。
但我不会轻易放弃,由此可见我的八卦本质已初露峥嵘。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趁上学之前又执着的路过他家一探究竟。我太频繁的造访搞得三姨有点担心,她以为我 对三表哥有兴趣,以医学角度苦心婆心的对我讲了两例近亲不能结婚的故事。我听完点了点头不顾她的委婉阻止一溜烟的跑进了三表哥的房间,三表哥正睡得滚瓜烂 熟,我硬用小水枪把他射醒,强悍的问了几遍同样的问题,三表哥被我的酷刑折磨得受不了了,他什么都招了,他喊是是是对对对没错没错小妞求求你放过大爷吧。
我终于证实了真相,我兴奋的飞速跑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可可。可可将信将疑,于是我俩对他俩进行很长一段时期既猥琐又细微的观察研究,越看他俩越有奸情。从此 只要阿猫和三表哥一接触到一块,我俩就对着他们露出一副“看你们这两个狗男男败露了吧”的奸笑。阿猫惋惜的对三表哥:“你两个好好的表妹何以最近总是痴痴 的笑?是否能叫令堂领她们去做个脑CT呀!“三表哥面无表情的说:“哦她们以为我跟你有一腿。”阿猫大为光火,“靠我连你的腿毛都没碰到,怎么可能有一 腿?”他反应那么激烈,更加证明了他的心虚!我和可可笃定的想。鉴于三表哥还有源源不断历历常新的女朋友,我们又判定三表哥是双是攻,那阿猫肯定是受。我 们自以为很了解行情的笑了。
之后阿猫就麻木了,随便我俩怎么说他都无所谓,有一次更是当着我们的面搂着三表哥哀怨的的说:“亲爱的,你最近都没来陪我,人家好寂寞哦!”三表哥比较“害羞”,当场木化。
再后来三表哥和阿猫都毕业了,三表哥当了儿科医生,阿猫开了个私家牙医诊所。我去拔过一次牙,收费是天价,他大概记恨我揭发他是GAY,所以只肯给我八折,我很愤怒,就把那颗坏牙拿回来不留给他做纪念了。
我很奇怪四姨怎么会按排可可跟阿猫相亲,可可说阿猫的父亲时来运转,几年来从某外地银行的副行长飙升到了本地银行高层位置我就恍然大悟了。可可之所以会挑 阿猫,一是大家知根知底磨合容易,二是他俩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以四舍五入的算法,阿猫已经快要奔三了,他的父母急死了,偏偏阿猫一点结婚的兴趣也没有(原 因我们都知道嘛),他妈硬逼着他出来走马观灯一般的相亲,结果和可可撞车了。
两人很十三点的联合起来让家人放心,阿猫给可可当未婚夫,可可给阿猫当未婚妻,私生活两人互不干涉允许各轨姘头。后来弄假成真主要是阿猫父亲所在银行贷了一大笔给准亲家四姨父,助四姨父公司渡过了危机,还有一些其它乱七八糟的事,他俩真的结婚了。
可可跟阿猫都是怪人,他们好像对感情无所谓,到了年龄了遇到不讨厌又能容忍自己过去的对象就结了。我不舒服,我叫可可考虑考虑,可可却说:“世界上多数男女都是这样结婚的,谁说一定会嫁给自己最爱的,或是嫁给最爱自己的?你说的才稀罕呢!我和阿猫的婚姻太正常不过。”
我就是不爽,他俩举成婚礼那天,我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什么。我失落的回家上网找乐子,看到一则极为精简的笑话:“秃驴,竟敢和贫道抢师太!”顿时悲伤逆流成河。
第二天可可回门,我私下问她隐密问题,“你们收了多少红包呀?发财了吧!”
可可说:“我们还没数呢。”
我诧异:“咦?洞房不是都数红包吗?那你们干什么?”
可可突然面红耳赤,半天恨声说:“安安我们好像弄错了,阿猫根本是……禽兽!”
“我当然知道阿猫是受呀!昨晚受性大发了?你又爱莫能助……”我突然领悟过来了,也变得面红耳赤。
难道三表哥和阿猫都是可攻可受?攻受兼备?这可能吗?事后我再次去三表哥那打听,他没回答我,只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有人了解吗?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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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阿猫的父亲不是这个职务,为防人肉我就这么写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姐夫快速八完,再加把速,今天或明天争取把正男的后事说一说暂时就差不多了。
要我给可可和阿猫的关系下个定义,我很难说清,不过可可有一次倒是形容他俩是“合法炮友”。一听“炮友”两字我就热血沸腾了,搓着手嘿嘿淫笑强行逼问细 节,但越听越惊悚,想不到阿猫竟然是这种人!!太流氓了!太挑战淑女底裤,不,底线了!我立即捂住脸竖起耳朵扭向一边。说实话我和可可都不是吃素的,可可 已算吃惯大鱼大肉,一般花样难不到她,但阿猫不然,他是大杀器级的生猛海鲜!整得可可差点消化不良,也刺激得我鼻血直流。我元气大伤的回家发誓再也不问 了。但过段时间我晒晒太阳吃点补品觉得自己血又满格了,于是再次气宇轩昂的跑去逼问,再次鼻血直流的回家。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除此之外,可可和阿猫却过着冰火两重天完全不同生活,可可继续在四姨父的公司苦苦倾轧,阿猫仍优哉游哉的开他的牙医诊所。阿猫的父亲和四姨父看不惯他的清 闲,一个要叫他去银行系统上班,一个要叫他到自家公司帮忙,阿猫利用两位父亲大人意向上的矛盾一直逍遥法外。其实阿猫的诊所收入日进斗金(我真搞不懂为什 么修修牙补补牙那么贵还有人去!)但在大人观念里始终觉得阿猫满足于小诊所有点没出息。
我到可可和阿猫家里玩,他们俩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毫无破绽。我听说可可和阿猫在外面各自有些风流韵事,不过他们从来不把这些事拿回家里。最不可思议的新 婚第一年两人居然费用AA制,后来被猫妈知道了,把阿猫拎去骂得半死,阿猫垂死挣扎弱弱的说:这是可可提议他只是同意。猫妈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敢丢猫家脸 就剥了他的猫皮听到没。吝啬的阿猫才不情愿的负担家用。
猫姐夫的事就简单说到这,再讲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可可婚后我老爸老妈看得眼热,流着口水磨刀霍霍的转向我。但没等他们抓我去相亲,我就认识了现任男友准老公,我们相认的经过很神(神奇?神经?),具体就 不细说了,总之我合了生辰八字血型太阳宫月亮宫火星宫都很合适,又夜观星相掐算出他有旺妻之命,再看他盘亮条顺臀翘能生儿子,就马马虎虎受用了,睡完之后 查身份证才知哎呀上当了,他报给我的星座居然是农历生日,退货已来不及,只好吃下这哑巴亏。
他爸是一家外地公司的老开,生了大哥皮蛋二姐丁钩外加他小厅少(没发家前他家房子小得像鸽子笼,他住客厅又最年少,人送外号厅少),他妈是女王艾司,正好 凑齐一副同花顺。本来是很顺滴,但有了钱后大哥娶了老婆二姐嫁了老公,格局就变了,同花顺离了心变成了炸弹,发生了许多风风火火一地鸡毛的事。当我发现如 果嫁给他将面临一个戏剧化的家族时,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耐,准备知难而退。我还没开口,厅少先对我说他要自立门户问我支不支持,我马上开心的说支持,宁 为鸡头莫为凤尾,谁不喜欢当家作主,哪怕钱少点。厅少经过一段较为艰苦的历程现在事业做得不错。我不能矫情的说他比一般人创业还要难,毕竟我们有父母的帮 助,不过他确实很能干很会吃苦,换我就不行,我的小名叫阿斗。
既然出来做生意,肯定就免不了应酬,既然要应酬,就免不了要去夜总会。我一谈恋爱就会变成一个很会吃醋很小心眼的人,我甩着小皮鞭高跟鞋踩在他的JJ上威 胁:“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规矩,你就死定了!”厅少被我这招震摄住了,为了表示清白,一有类似应酬就叫我过去陪他,我有时会去,有时不,毕竟还是要够 自觉,天天守着也怪累的,他有这份心意就行了。
有次他喝醉了,半夜打电话一定要叫我过去接他,还威胁我说如果不去他可能面临失身后果自负,我只好骂骂咧咧不情不愿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开车去接他。
半夜一点这家新开的夜总会依然生意火爆,停车场上横七竖八停满了各式大车小车,想起它们的主人抛妻弃子整夜在这鬼混,我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偷几辆最豪华的回家。
我费了九牛之力才找到位置又费了二虎之力停好车,快走到大门时,一辆宝时捷飞得很低的擦过我身边降落在门口。跳下来三个嘻嘻哈哈的男人,车门关得震天响。我不屑的想,切别以为穿一身黑漆漆的隐形衣就可以冒充古惑仔了,真正的老大从来都是长发飘飘赤膊穿西装的!
进门前个子最高的男人转了一下头,我看清他的脸心里咯登一下:完了来的太匆忙忘记翻黄历,现在活见鬼了。连忙放慢脚步。
我在外面吹了很久冷风才进去,问清厅少包厢所在之外直奔而去,准备拖了他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进入包厢看到除了客户竟然还有刚才的黑衣三人组,我傻眼了,正所谓冤家路窄啊!古人诚不欺我。厅少还热情的要把我拉过去,指着一个正在唱黄立行歌的年轻男子笑道:“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安安,这是我兄弟正男。”
见我站着不动,正男放下话筒走了过来,我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但厅少搂着我呢。妈呀,这几年他吃了多少波菜呀?个子疯长体态健硕,还理个了寸头带着个耳钉,一看就不是好人。不过笑起来仍有两小酒窝,他笑了笑:“安安,你好。”
厅少喝高了,一喝高他就是麦霸,况且谈成生意心情舒畅,在那里没完没了的K歌,在他眼里每一首歌都是他的成名曲。
我坐在沙发上默默吃水果,正男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喝旷泉水。后来厅少去上厕所,他马上挪到我身边,我强作镇定当作没看到,对这种人就要漠视到底。
他却邪邪的问:“你怕我呀?”我瞪了他一眼就连忙转回头。
“可可好吗?听说她结婚了?”他又问。
“关你屁事。”
“呵,替我转告她,我不会忘记她的。”他在我耳边吹气。
我霍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说:“神!经!病!”我冲到包厢厕所,抓出不明就里的厅少立马走人。
厅少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想起:“单还没买呢!”我冷笑:“叫你好兄弟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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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正男打听到可可电话开始骚扰她了,骚扰大家都懂的,打打电话呀,跟跟踪呀,发发信息呀,堵堵门之类的,也没拿可可怎么样,就是烦人。大家如果有兴 趣年后我再说一点。我就怕再下去大家要跟我翻脸,因为后来我跟正男倒是和平相处了,所以听到他说什么要搞到可可离婚之类的话。不过我想大概只能算是狠话 吧,到目前为止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好的办法。
下午我就没时间上网了,准备准备收拾包袱要去三亚了。话说这个三亚呀,怎么会变成那么高贵啊?以往4千可以住希尔顿的海景房了,今年4千连希尔顿的大门都摸不到了。哎,三亚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三亚了。以后再不是国内暴发户地盘,而是国际暴发户的乐园了。
挥泪暂时告别亲爱的朋友,这些天大家一起玩得很开心,每次看到你们的留言都很感动,祝大家新年快乐!
(我今天刚到家,赶紧上来把剩下的八完,这样明天我就能安心工作了!不过我真的被大家的意见搞糊涂了。之前我想详细点八,大家喊太慢了!之后我决定快点赶,大家又喊太快了!到时是要快还是要慢啊?算了,我还是做快枪手吧!)
厅少感受到了我对正男的敌意,很是奇怪。我反问他跟正男怎么认识的?厅少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他误交匪类的过程,再由上过福尔摩斯培训班的我进行了严密的分析推理,还原如下:
原来几年前贱贱、贱精、正男这不吉祥的一家被扫出本地之后,流窜到了厅少的家乡。贱精手头的钱买了套小房子,安排正男上了学,贱贱继续治病,可能还寄了点 回老家,就花得差不多了。一开始她租了个店面想做老本行服装生意,但租金低廉的后遗症就是地段偏僻,干了三个月只好跳楼大拍卖。亏了本后她家已是停杯投箸 没得食,拔贱四顾心茫然,最后贱精决定下海。
她去了一家夜总会当公关。在那里贱精如鱼得水,血统中的贱格因子发挥得淋漓尽至,根本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嘛!卖什么衣服开什么理发店,贱精一定后悔浪费 时间走了那么多弯路,所以工作份外卖力。她的杰出表现很快引起了领导的关注,她又恰如其分的表现出她的天真、事故、精明、忠心、风骚,三下五去二的剥掉了 老板和自己的衣服,滴血认亲果然水乳交融,她荣升为干女儿(这个“干”可以理解为动词),从此摇身一变,从鸡变成了鸡头。而这个夜总会老板原是在北方搞矿 产发家的,几十年前就有种做这行的绝非等闲之辈,既便现在收山了,出个门都是带七八十个小弟,个个嘴叼牙签走路带风,擅使十八路铁管板砖,人人见而避之。 而正男不愧血性软饭王,说拜人家做干爷爷就拜人家做干爷爷,都不带做心理适应的。我在想人家加入社团奉的是关二爷,估计他奉的是三姓家奴吕奉先。
厅少的爸爸老开与夜总会老爹是同村同乡同姓,往上数个八九代还是同宗。老爹没出去混江湖前在村里和年少的老开是邻居。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大家事业都发展的 不错,都在生意场上打滚,有了些业务交往,双方关系相当不错。厅少就是这样认识正男的。后来老开来本地办分公司,老爹考察后也觉得本地界商业繁荣应酬多, 所以又搞了个夜总连锁会。而正男现在夜总会老爹的孙子辈里颇为得宠,遂与贱精衣锦返乡了。
厅少说完问我,到底我为什么不喜欢正男?他觉得正男人不错,挺讲义气人也爽气。我心想正常的女人能喜欢强奸犯吗?但这事我不能告诉厅少,我就说他家都不是 好人,他妈以前勾引我四姨父,骗了四姨家好多钱。厅少说那是上一代的事,关正男什么?我不管,我蛮横的要求厅少以后不能再与正男交往。厅少没有像以往那样 迁就我,他说安安你要知道,在生意场上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你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晓得不会人人都是你喜欢的,也不会人人都喜欢你。不能仅凭自己的喜 乐来做事情。况且他的事业刚起步,他希望我能够理解他,成为他的贤内助。我很反感,我说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与不喜欢的人打交道?我父母都不会这样要求我, 你凭什么?
那天我俩不欢而散。
随即是冷战。彼此都挺心灰意冷的。僵持了大概四五天,厅少终于来找我了,胡子拉渣眼圈红红,说要跟我好好谈谈。说实话我天天在家呕心沥血,快要变成林妹妹 撕手绢烧情书了,一见他来了,我也不硬撑了,就着梯子登登登的下了台。两人重归于好。他说好不勉强我,我也说好不会为别人的事动不动与他吵分手。
之后或多或少又与正男有了几次接触。我很难形容对他的感觉,虽然也算是“世交”,不过当年他和可可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的,所以我对他的印象一直是堆横在马路上的狗屎,现在变成苍蝇了,虽然飞来飞去的难受,最多我视而不见。
我以为日子就是这样了,但不幸的是又发生了几件匪夷所思的事,所以才促使了我跑上来发贴。今天我就不一一讲述了,因为要花太多时间,而我正准备睡觉。挑其中一件讲讲好了。
正男在可可生日时往四姨父公司寄了一大束花,听起来很浪漫对不对?很可惜,这是一捧白菊花。可可当然不甘示弱,派人往他们夜总会送去了花圈,上书正男同志永垂不朽。
厅少告诉我时,我差点晕了。我把这件事汇报了我妈,我妈显然没什么兴趣,她懒洋洋的说对正男这种人就别搭理他,不过可可长大了,做小姨的管不了。说完她就去练瑜伽做美容了。
我回到厅少怀里,与他一起分析,我说以我在淘宝学习的经验来讲,接下去他们还可以互寄大便,把对方电话贴到色情网站!厅少说:哦,正男是不怕的,他家就是干这行的,这样正中下怀,为他拉客了。
我:......
现在情况就是酱紫啦,他们有机会就互掐,要对方好看。有时我只能变态的想,或许他们一个是S,一是M,天生一对乐在其中?再说我猫姐夫都不管我管个屁!反正我是爱莫能助了。
好了,筒子们,我真的要去睡觉了,现在我累得跟狗一样,而明天又不得不像狗一样跑去公司上班。
以后有新情况我再上来汇报。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也会在这个博客与大家分享,总之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大本营了!
祝大家新的一年心享事成,万事如意!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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