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帮朋友,有事没事的就要找辙在一起腐败一下,说是腐败,其实无非找一天吃个饭,聊个闲天,醉醺醺回家睡觉,从来如此。杨树走了,娜娜也很久没和我联系,就剩下了八戒和我,还有老色。我欣赏八戒的大度,因为我曾经揣测过的一些关于我拒绝八戒之后的行为,都没发生过,八戒一如既往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还是当我是哥们。
这天和八戒老色约了吃饭,因为我们找的餐厅在她公司附近,所以我和八戒晚上下班过去找她。
到了楼下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马上下来。
的确,很快她就下来了,但是她身边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个许岩。
俩人并肩冲我们走过来,我当时真是揉了半天眼睛,和八戒对望一眼,八戒小声说:“哟,这什么情况,你也不事先通知我。”
我也小声回应:“我不比你早知道一秒钟,你给我闭嘴。”
我眯着眼睛打量走过来的二人,别误会,我眯眼睛不是装酷,是因为我近视!我分明看到许岩的手扶在老色的肘关节位置,一副亲昵的样子。这情况太让我意外了,才几天功夫此二人就暗度陈仓了?而且我一点也不知道,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人轻易不发飙,呵呵。
“小警察,现在捯饬的够帅的啊,头发不打就够立的了,还给打起来了。”我微笑的跟许岩打招呼。
许岩咧开嘴一笑:“显得我高点不行啊。”
“你们俩过来的还真挺早的,许岩正好找我来了,咱们一起吃去吧。”老色解释。
八戒乐呵呵的说:“上次你帮忙我还没谢你呢,这顿饭我请定了。”
许岩赶紧谦逊几句,我嚷嚷着:“你们假客气什么呢都?我都要饿死了,吃饭吃饭去。”
原定吃的香辣蟹,这回由于多了个许岩,八戒死活说要换地方,说什么请人家吃饭不能太随便,我们3个人同时劝阻,无效。八戒说许岩是帮过我们的人,一定要正经点,哪怕二次吃饭换个街边摊呢,这第一次说什么也要像个样子。他这么一说我和老色都不吭声了,到是许岩脸都让八戒给说红了,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找来找去,他居然选了个便(这个字这里读bian,四声)宜坊,我这无语劲儿的。你说人家许岩好歹也是北京人,吃什么不行,吃烤鸭?我和老色也不想多说他什么了,吃什么都行,反正我饿的不行。许岩傻帽似的跟着我们后面,我发现警服不但提气,也提精神,脱了警服许岩还真的太普通了,怎么看怎么觉得没以前精神。
我们一行人落座,客气来客气去把菜单让了几让,最后还是八戒做主点菜,这厮比我们会吃也比我们会点,我小小的猜测了一番,许岩作为人民警察,相信腐败程度会在八戒之上,别拍我!
好容易点了菜,我又催促服务员速度上菜之后,老色问我:“八戒中午饿着你了?”
“我敢吗?”
我瞪八戒一眼,没回答老色的话,冲着许岩说:“今儿不忙呀?”
“休息了。”
“警察也是朝九晚五?”
“我们要经常换班,不一样,也会值夜班。”
老色理都不理我,对八戒说:“下回带出来之前记得吃药。”
“现在剂量不够了。”
许岩不明所以的跟着笑,我越看越觉得他不顺眼。
很快酒就上来了,八戒恭恭敬敬给4个人斟酒,然后举杯对许岩说:“上次的事儿怎么都应该谢谢你的。”
许岩也端着杯子,笑道:“有什么可谢的,让俩姑娘给涮了我都没脸说,你还谢上了,别客气了。”
“行,咱也不谢来谢去的了,痛快点,喝了这杯,下回不来这宰人的馆子吃了,这就不是喝酒的地方!”
我说:“小刀喇肉疼死你。”
老色看我,“你今天吃了呛药了吧?”
我耸耸肩,没说话。发现自己不会顺着说话了,我这是咋的了?决定保持缄默,专心等鸭子,言多语失,言多语失。
八戒和许岩随意聊着他们各自的工作状况,原本不认识的俩人几杯酒下肚之后辗转来去开始推心置腹,一会政治一会军事一会法律,嘿好么,一水男人话题,这意思是明显不让我插嘴。我也乐得安静吃东西,老色吃的没我快,面带微笑而安静的看着他们聊天。许岩好像在为了表现自己的渊博似的,聊什么话题都发表下自己的观点和态度,我冷眼看着,一言不发。
喝酒之后人明显反应在话密上,咱先不说你耍不耍酒疯,只说前戏。
八戒的喝酒之后喜欢豪爽的笑,认识不认识的人他扮演任何角色的和你聊上大半天,看你喜好,他能随意变换。比如他跟女人聊天,会装出豪迈洒脱的样子,跟比他大的人聊天他能装出恭敬谦卑的态度,说的少,听的多,跟比他小阅历不丰富的人聊天他会做出一副老大哥的样子,往往语重心长的讲点人生经验给你听,这就是八戒很彪悍的地方,生下来就是混社会的人。但是我总愿意相信在我面前表现自己的他才是最真实的样子,不用考虑脱口而出的交谈,才是最为实在的。
喝酒的问题上,八戒酒品无疑很好,比杨树不知道强多少倍,但是酒量比杨树就差得远了些,但是他总是不服气,杨树也乐得在喝酒上欺负欺负他。
杨树,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不说来个信儿……
想到杨树,就想到了娜娜,又叹口气,小性子使的还真能忍住好多天不联系……我从包里拿出电话,给她发了个短信:活着的话回复。
说实话心底还是有些忐忑的,或者说紧张,不知道娜娜会回复什么样的短信给我,但是我到相信我和她之间没隔夜仇,我退步说明我确实是想她了,很想。
我开始觉得八戒这孙子故意再灌人家许岩了,因为他聊一会紧接着举杯喝酒,俩人一饮而尽,桌子上已经摆了10来瓶空瓶子了,这么喝下去八戒就又睡在饭桌上了。我和老色都出声劝阻过,八戒总是用那句“第一次见面,必须实在。”就打发了我们。必须实在?我看是你们男人必须要在酒上分出个胜负是真的。
相比之下,许岩装的非常好,兵来将挡,酒来嘴淹,不像八戒那么豪放,也没了刚才那种腼腆,健谈的很。
对这种饭局的场面我真的不喜欢过多的描述,实在是千篇一律,毫无创新,我也不想和老色聊天,几次她和我说话我提不起兴致,她也就识相的专注于吃东西。总之八戒很缺,因为他的企图达不到了,因为许岩真的很能喝,出乎我们每个人的想象。
当我们知道八戒的酒量到这的时候,八戒自己也有所察觉,口齿不清的说着:“操,多了,我又多了。”手还知道推开啤酒瓶子:“我得去放点水,再不去真炸了,炸了。”站起来摇摇晃晃去卫生间了。
我和老色相对一眼,笑了,喊来服务员结账,许岩看到这情景面带得意的笑笑,伸手搭到老色的肩膀上。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他依旧是很高兴的样子,对我们说:“八戒这哥们,实在,真实在,可交,真可交。”
我觉得内心有什么堵着,很是不爽!我知道我不高兴了,我不高兴的到不是许岩把手放在老色肩膀上,而是老色对许岩的举动的默许!
前几天还问我要怎么处理许岩的追求,不过几天时间,就转变了态度?而且和她关系如此亲密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我能高兴吗我?
“瑶瑶,我还真应该谢谢你啊。”许岩很诚恳的对我说。
“谢我什么?你第一次吃便宜坊?”
“不是不是,我是想说谢谢你在色色面前给我说好话。”
我想说“放屁,你记错人了”终于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瘪了瘪嘴,讪笑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合适。许岩热情的再一次举起杯子,我和他意思意思碰了碰杯,正喝着,听他说:“要不是你那么帮忙,估计色色现在还不答应呢。”
听我一口酒直接喷到桌子上,我赶紧找纸巾擦擦嘴,然后把不小心弄到领子和衣服裤子上的酒擦干净,老色一边帮我递纸巾,一边埋怨着:“多大的人了,就不能利落点,我能给你洗一辈子衣服啊?”
说真的,平时这种话我们之间说的很稀松平常了,但是今天,当着许岩的面听她这么说起来,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觉得周身发热,及其的不爱听,当着外人的面儿,我更不爱听,不由得撅了回去:“你都洗了要洗衣机干嘛用。”
老色抬眼看我一眼,“领子袖口洗衣机洗不干净。”
老色出声:“瑶瑶你把帐结了,别让八戒掏钱了。”
我点头,叫来服务员,埋单。
我有点猜测你们看到这会对我们之间的经济问题有所猜测,我顺便解释下吧。通常男人都嫌女人精打细算,在账面的问题上有些计较,我觉得不是没道理,女人嘛,总是要持家过日子的,算计些也没错。偏巧我和老色在这个问题非常统一,首先,我们都不是很算计的人,我们开始约好每月从工资中各拿出1000块钱作为家庭日常开支,我和她还经常会在外面吃饭,连同水电米菜的钱,够了。但是由于她免费住在我这里,所以她不但尽量的包揽了大部分家务活,而且在家里的公款项目上她会从工资里抽出1500,直接放到我这,这个钱我真是怎么推也推不掉的,因为她会拿搬家来威胁我。
我是性情中人,她也是,我们俩想省钱的时候可以天天算计着花钱,互相提醒对方节省不必要的开支。但是如果说哪天想喝酒了,想出来玩了,那么之前节省下来的那些钱也尽数泡汤了,狗屁都攒不下来,好赖我们都不是计较的人,谁也不会揪着这点钱总拿出来说。
继续说这顿我吃不香的饭局。
我一扭脸就看到许岩脉脉的看着旁边的老色,脸上两陀红晕,眼底似乎能滴出酒来,活脱脱娇羞的大姑娘,他也就是仗着眼睛大了那么点,鼻子直了点,要不然我绝对敢说那是一只扬起尾巴走路的猴子背影。
八戒回来了,走路依旧晃荡,我们看他回来都起身准备走,他一边收拾桌子上的烟一边叫服务员结账,等被告知已经都找零钱了之后他竟然大怒:“我说我要结账,你们凭什么给钱?”
“我这给你省钱还省出错儿来了?”我揶揄。
“我用你给我省钱啊,我钱多的没地方花不行啊。”
“捐希望小学去啊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捐呢,我捐了我还告诉你我捐钱了?”
我不语,八戒继续说:“不像话,也忒不拿豆包当干粮了。”说着就从他随时带着的包里拿钱。
老色拦住八戒说:“你这是干嘛呢,饭钱都结了也不在乎这几百块。”
八戒也不言声,从包里拿出500块钱,塞到老色手里,皱着眉头说:“说好了这顿我请客,就必须我请客,哪有跟你们出来吃饭让女人花钱的道理,是吧,许岩同志。”说完还冲许岩一努嘴。
许岩有些讪,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好像在指责自己,总之红上加红,顶着祖先的屁股伫立在旁边。
其实我心里特别清楚,八戒是照顾我俩现在状况不好。
老色看了我一眼,把钱递给我。我们4个人走出便宜坊,夜晚的空气无比清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身旁的男人醉意熏天,我问老色:“你回家不回家?”
“不回家我去哪?”
“我送你们吧。”许岩自告奋勇的说。
八戒哈哈一笑:“行,有人送我也放心了,明儿见,窑姐儿。”说罢还哼起了小曲儿,悠悠然的自己往前走,潇洒的拦了一辆车,上车扬长而去。
这边我们3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我识相的坐在副驾驶,老色和许岩一路无话,我更是没的可说,北京晚上的路很好走,很快就到我们家小区门口了,下了车,看到许岩似乎醒了点酒,不直眉的盯着人家看了,恢复了些风度,对我们说:“你们俩上去吧,今天喝的挺开心的,跟八戒说周末请他吃饭。”
老色点头:“行,会帮你转达的,不过要是礼尚往来就算了,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客气。”
脚步故意比较重,一步一步登上台阶,老色起初没说话,但是她忽然说:“你轻点,一会邻居出来骂你。”
我没看她,没回答,但是脚步放轻,直到开门,开灯,换鞋,换衣服这一系列过程都结束之后,我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老色比我换的慢,历来如此,然后也过来坐到我旁边,笑盈盈的说:“跟我生气啊?”
我点头:“对,非常不痛快。”
她点了根烟,长出了口气:“今天我才答应他的。”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今天见到你们的时候许岩并不显得拘谨,最起码不是今天你才答应他的,姓色的你想骗我?”
“我真的是今天才答应他的,但是之前我们确实有见面。”
“那他找你的事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哭笑不得的看我:“还没有结果的事儿我告诉你有什么意义?”
“反正我觉得你不拿我当回事了。”
老色止住笑容,眼神里慢慢漾出温柔的情绪,很浓重。她缓缓的说:“怎么可能,你这话说的很不负责。”
我撇嘴:“重色轻友。”
她掩去刚才的神情,起身去厨房煮牛奶,睡觉前喝牛奶是她来了之后形成的习惯,不管我什么时候到家,洗澡之前都会喝上她煮好的牛奶,并且给我放一颗糖,因为我偏甜食,这些点滴的事情是我一直深深依赖的,现在,老色并没对我的脾气有所指责,反而宽容的去做每天她都会为我做的事情,深感不安。
我跑过去厨房,依在门边,看着她一边忙活我一边略带歉意的说:“你真的要答应他?”
她没回头看我,牛奶沸点低,她怕扑了,所以每次都在奶锅旁边看着,从我这个角度看,老色的侧影很消瘦,胸小的人显得更为单薄,而且她习惯穿宽松的T恤,她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半张脸,厨房的灯泡瓦数很低,昏暗的光线下我只看到她的鼻尖,一小截脸和下巴,我忽然意识到我们认识有些日子了……她不太当回事似的点头:“嗯,准备。”
我心里不自觉的难过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按理说许岩是个不错的青年,也多少曾经被我傻了吧唧的考虑过,可见对他印象不错,从他任何一个方面来说都完全可以没理由的拒绝并且尝试,那么我此刻在计较什么?
“给警察当老婆多危险啊。”仍然不放弃的游说。
她乐我:“大姐,他也不是刑警,再说了,我也没说要给他当老婆啊。”
“不结婚交什么男女朋友啊?”
老色把牛奶从锅里倒出来,分别用两个杯子装满,然后从放方糖的小罐子里取出一颗方糖扔进其中一个杯子里,再从筷子篓里拿出一根搅棒,“在客厅喝还是回房间喝?”
“客厅。”我对她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有些恼火,她从来就是这样,天大的事儿也看不到她着急。
我们一前一后从厨房挪到客厅,我用搅棒搅和牛奶,她则小口抿着牛奶,电视上不知道正在上演什么人间悲喜剧,我无心看,估计她心思也不在那上面。
北京的秋天还是有些凉的,室内没来暖气,我用双手围住牛奶的杯子,试图从中寻找到温暖的感觉。
=========================
是这样的,我希望大家能帮我想个书名,之前的那些编辑说不行哇,我这个发愁。。。。选中有大奖~!!!!!!!!!
晚点才写,明天能看到。
另外,给我留言的诸位,你们的回复我都认真看到了。
我不单指出ID来回复你,本来今天下午看你在线,想用天涯这个在线聊天找你,但是我网不行,所以就没来得及,现在和你说。
我是个没经历过婚姻的人,对于具体的操作我绝对不是内行,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女人需要独立,这种独立不完全体现在物质上,我认为更多的是在精神层面,或者宠物或者孩子,女人能选择的余地确实比男人要少,从年龄这个方面就能体现,这是我们的不足,也是先天的,我们很难改变的,希望你能明白,认真的热爱生活,努力的做别的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
最后祝大家开心。
“结婚,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吧,总要相处一段时间才知道。”她放下牛奶杯子,依旧不温不火的回答。
我忽然觉得问她这些特别没意思,既然她已经决定的事情,我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何苦非问的清楚呢?
“好吧,你决定了我就支持你。”我冲她一笑,仰头把牛奶喝完,毫不客气的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起身而去。
用相当糊弄的速度洗澡,等开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客厅,老色已经简单收拾了下,茶几的牛奶杯子也被她收拾到厨房去了,电视关掉了,安安静静的,我一时之间有些失神,不知道脑子里在惆怅个什么鸟玩意,侧头看了看老色的房间,门是关着的,我转身走进房间,和衣躺下,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忽然无比怀念起她刚搬过来的那段时间,我们经常挤在一个床上看电影,一袋一袋的吃着零食,她特别特别喜欢吃花生,带皮的不带皮的,生的熟的,炒的煮的,乐此不疲的吃,抛物线扔进嘴里,有时候不慎砸到眼睛还能听见她仰头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句“妈的”。我偏爱薯片牛肉干,吃的我们腮帮子都疼了也不在乎,然后看着一部电影,假装专业人士一样的点评着,看到动情的地方也不近唏嘘感叹一番,很多时间就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流逝掉了,等到再次回忆起来的时候除了感慨还是感慨。
还有——这段时间以来她每次做饭,我都跟屁虫似的在后面追随,为了吃到一顿相当丰盛的晚餐我恨不得用尽我所知道的所有好听的话,把我20年来拍马屁的总数合计合计改个增强版给了老色,尤其是饿的不行的时候,吃到那些可口的食物你真不会觉得那些话说的脸红和吃亏。
还有——我们俩的衣服她总会隔三差五的叮嘱我脱下来别乱放,要一缸洗的放一起,有时候我起晚了去上班,回来的时候就能发现昨天扔在床边衣篓里的衣服全都被挪地方了,再隔天就能看到阳台上挂满我们各种颜色的衣服。
还有……我猛然翻身,床垫跟随我的动静震颤了下,随即平静。平时没在意过的那些细节钻到我脑子里来,我难道是为了怕我的免费保姆离我而去?
我又翻身,我明确的知道我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我对这样的日子太在意了,我和杨树同居2年多也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需要我操心,老色之前还说对许岩没意思,没感觉,是什么让她改变了想法?
我想的入神,忽然手机尖叫起来,吓我一激灵,急忙从桌子上拿起来看,是八戒。
“窑姐儿救命啊!!”
八戒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我坐起来:“怎么了,怎么了你?”
“哎哟大姐你睡了没啊,你没睡的话赶紧来一趟行不行?”
我平缓了下情绪,从他的语气里揣摩问题的严重性,不过听起来不是什么大问题,“说啊你到底怎么了,这么晚了我折腾人玩啊?”
“哎呦喂,窑子你快点吧你,别墨迹了,要出事了!”
我又觉得事态似乎很严重,赶紧应他:“嗯,你家是吧?10分钟到。”
麻利儿的穿衣服梳头,在门厅换鞋的时候客房的门也打开了,老色一脸关切的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八戒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过去。”
“等我1分钟,我换个衣服跟你一起过去。”
=================书名全网络征集令
我们的目标是,俗而不俗。
就是说名字要走通俗派,但是不能低俗
不要太文艺。。。
不带女同色彩。。。
大家想吧。。。我睡觉了。。。。
站内,QQ群,博客留言,随便的说~~~!!
http://blog.sina.com.cn/yyaoss
想进群的朋友。。
1群:2011990(都加这个群)
我们一路无言,谁都不想去猜测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我总觉得听八戒的口气不像什么大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着急。
很快到了八戒家,我这手才放到门铃上,门就霍然打开,估计他是竖着耳朵听我们脚步声呢。
我上下打量八戒,肉眼看起来完好无损,头发都不多不少的帖服在他大大的脑袋上,我顿时觉得有些恼怒,八戒赶紧拉我们进去。我正想破口大骂他大半夜折腾人玩忽然余光看到他家客厅有什么在动,我看了过去——
是一只金毛!!
而且……我们进来似乎打扰了这家伙,他想动但是好像行动不怎么方便,我忘记了要教训八戒,走过去用温和的口吻说:“你好漂亮啊……”
等走到近处,视线里的东西完整的时候我一声惊呼。
八戒和老色走过来,我转头问八戒:“怎么全是血啊?”
这是一只体形不小,看起来成年的金毛,现在它正歪在一个垫子上,垫子像是八戒临时找出来的,它用右侧的身体挨着地,能看到左前肢,腹部,左后肢位置沾了很多血,分不清楚是哪流出来的。由于它想动,而估计伤口很疼,所以它口中呜呜的发出声音,眼神中透露着惊恐,看的我心里这叫一个紧。
“还不赶紧送医院?”我回头冲八戒嚷。
老色说“八戒你先给我拿条你不要的毛巾来,要大的。”
八戒应声去了,她走过来蹲下身子用手慢慢向前试探,狗很胆小,看到陌生人伸出的手感到很恐慌,但是一看就是一只家养的宠物犬,毛色光泽亮而软,老色终于一边轻声哄着一边轻轻触摸到狗的爪子,狗伸鼻子过来闻闻老色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老色的手背。
我对这个举动感到很满意,八戒拿了毛巾回来,老色接过来替狗擦拭,看样子前爪问题不严重,那就是肚子和后爪了。
八戒懊恼的说:“我也不知道这狗伤了去哪看病,北京这块儿哪有我也不知道,就给你打电话了,哎呀。”
我想起来应该问问怎么回事,就说:“这是怎么回事?”
“咳,咱分开之后,我都到家了结果一哥们说喝酒,我闲的就出去了,我打车去的,路上出租车拐弯的时候没注意有只狗,没刹住车就把它给撞了,我和司机下车说看看怎么回事,就看到这狗在地上躺着,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我问司机知道不知道哪有宠物医院,司机摇头说他要交车了,然后开着车就走了,给我急的,你说我也不能看着它死马路上吧,总算来了个愿意拉我们的出租车,我到了家就给你打电话了,就这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老色站起来对我们说:“去医院吧,要是骨折还好说,但是现在看起来可能更严重……”
她把大毛巾——准确的说应该是浴巾——裹住狗的左前肢,后肢,八戒赶紧过去把狗抱起来,狗到是真挺乖的,不大声叫也不咬人,八戒一边抱着狗嘴里一边嘟囔“这狗得有40斤啊,这大半夜的让我健身呢”,我们都不接话茬,我负责帮他们开门锁门,然后疾步下楼拦截愿意拉宠物的出租车。
我所知道的,很信得过的宠物医院只有农大,所以我们打上车直接就奔北去了。
其实我挺喜欢宠物的,但是养不了,因为自己没时间在家照顾,将来有条件应该会买只中型犬来养的。
农大宠物医院有值班的急诊。
我们把狗送过去,大夫推了辆小车出来把狗接进手术室了,我们3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想到八戒还挺心善笑他:“你还算有点良心。”
“那我还能看他死我眼前啊?”
“你在哪撞的啊?没看见主人?”
“没注意,应该是没主人跟着,要不撞完早蹦出来骂我了。”
一旁的老色插嘴说:“这狗叫哈利,我刚才看到它脖子上挂着狗牌。”
八戒长出一口气:“万幸万幸,要不我还得贴告示给它找主人。”
我说:“狗牌上有电话吗?”
老色点头:“没看清楚,我怕它疼了咬我,一会看吧。”
到底了
Hot Deals
All Dea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