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个具体例子说明张是个非常不装的女子。很久以前我看她的一个访谈，一共三个人还有张国荣在场，当时主持人问她圈子里朋友多不多？她摇头说几乎没有。当着旁边都是娱乐圈的人的面就说的这么直接。张国荣笑问她我是不是一个朋友？这时所有人都会顺水地答个是吧。她居然认真地想而不开口答应。还得主持人打圆场。她在演艺上的成绩是跟哥哥都一样可以称艺术家的。当年为了拍王家卫的戏，从英国搬家回香港。等半年不开戏离开一说要拍又搬回来。拍阮玲玉，第一天看完回放没出声，回去把眉毛剃了，因为旧时女演员都剃眉毛。她确实是既有天赋，又是把心思都放在做个好演员上的人。一开始羡慕演艺圈的五光十色入行，却并未迷失，在灯红酒绿里坚持自己走出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