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个五香同学,对自己要求也太严格了。这样子岂不是大半的女的都要日子过不下去了
我觉得那个五香同学,对自己要求也太严格了。这样子岂不是大半的女的都要日子过不下去了
这显然是她大龄未婚的一个原因哪
那个女人有点执作,哈哈。
说实在,有人那样么?我觉得有点变态压
稀饭, 安是dp的饭饭.
星期一一大早刚到公司,李察德就喜滋滋地凑过来小声对蒋刚说:大好消息!大好消息!
怎么了?
Tim辞职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上星期五。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人事处的John跑来通知的。
为什么呀?
还能为什么?我估计啊――Tim今年bonus拿得也不满意,跟上面谈来谈去没谈拢呗。
你不是说他拿了50万吗?
我那是瞎猜的,谁知道上面抽了多少走?他欺负我们,上面就不会欺负他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
那谁来管我们了?
不知道,反正谁也不能比Tim差!
两人正嘀咕着呢,突然一个白人大高个走了进来,见李察德和蒋刚就问:“Who worked with Tim on the student loan project?”
Me。蒋刚有点怯生生地说,不知道这个人有何公干。
Hi, my name is Ray. I’m the supervisor of *(^*&^%. Could you come with me to see our manager Mr.&^*%?
Ok――蒋刚迟疑地答道。这个白人大高个刚才说的几个关键词,他全没听清楚,但是他知道Ray是这个部门里的一个重要人物,是Tim上司之一,有好几次在公司的party上,蒋刚看到过Tim跟他套近乎。既然Tim是蒋刚的team leader,那么Ray就是team leader的平方吧。
Ray带着蒋刚走出了办公室,当他按下十一层这个楼层的时候,蒋刚就知道Ray要带他见的,是这个部门的总管Bruce,也就是team leader的立方。蒋刚到这个公司三年,除了第一天上班的时候被Tim领着来见过一圈经理,就再也没有到过11层。
What’s the matter? 蒋刚在电梯里小心翼翼地问。
You’ll know. Ray微笑着说。
到了11楼,果然被带到了Bruce的办公室。
So, you worked with Tim on the student loan project? Ray跟Bruce窃窃私语了几句之后,胖胖的Bruce扭过头对站在门口的蒋刚说,What’s your name?
George。
为了避免他的名字gang在英文中引起的歧义,蒋刚早在10年前来美国时,就挥刀自宫,把蒋刚阉割成了George。
Ok, George, come on in. Sit down please. I have something really important to discuss with you. Bruce的嘴角强撑出一个微笑,指指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与此同时,Ray也在一边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蒋刚一坐下来,Bruce嘴角那个强撑出来的微笑就飞快地收拢了。他开始几里瓜啦地演说,比手划脚,其中说到Tim这个词4次,project这个词7次,rating agency这个词6次,very important这个词6次,investors8次,risk model这个词3次,next Monday这个词两次,hope这个词4次。
蒋刚凭着他漏洞百出的听力,最后也大致听懂了Bruce的意思:由于Tim的突然辞职,这个student loan的项目受到了严重挑战。但是,这个项目不可能不做了,因为投资者已经投了50多个million,而且还有100个million要慢慢地注入。尤其紧迫的是,下周一一个重要的rating agency就要来听这个项目的可行性报告,以前都是Tim去做报告,现在既然他走了,目前又只有你George最了解这个项目,那么你就必须来做这个报告。Ray会帮助你的,你们要一起合作,通过Tim的风险模型向rating agency来论证这个项目是会挣钱的。
Bruce最后那句话蒋刚倒是听得一清二楚:Could you help us out during this emergency?
你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帮助我们一下吗?
蒋刚简直要笑出声来,他,Bruce,这个team leader的立方,在请求他,蒋刚,这个team leader的平方根,在公司的危难时刻伸出援助之手。
靠,我也有今天!
当然,蒋刚还是保持了中华民族谦虚谨慎的优良传统,他告诉Bruce,他只能try his best。他以前只负责这个风险模型的编程部分,具体的数据输入和文字分析他没有做过,只有过边缘性的接触。能不能做,结果如何,能不能挣钱,还要取决于具体数字拿到以后输入模型才能定断。
当然了,这个模型本身我还是很熟的,里面的参数我都知道,也参与输入过很多假设性的数据。最后,蒋刚还是忍不住拍了一把胸脯。
Anyway, I’ll try my best。
Bruce对这个中国青年磕磕绊绊的英语只能说是一知半解,而且他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说话要用那么多“I mean”,但是,他最后一句话Bruce还是听懂了的:Anyway, I’ll try my best。
Great!
Bruce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前跟蒋刚握手。Ray也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机会啊,机会!
电梯往楼下降的时候,蒋刚心扑扑跳着。
靠!那个risk model,有什么难的?Tim以前一直像个传家宝似的,掖着藏着,生怕别人偷了去。其实,他也知道,这种东西,给个机会学,谁不会啊?何况我这么聪明的人?全国中学数学竞赛二等奖获得者高考全省第三名GRE2280都是白拿的?关键是人家根本不给你机会学。人家一辈子做leader,从平方做到10次方,你一辈子做程序员,永远是个平方根,人家多爽!
以我的能力,一辈子就写这点程序,就像把一条龙一辈子困在水沟里一样,哪施展得开?这次要表现好了,没准就从technical side跳到business side去了呢?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那才真叫在投行工作!走出电梯的时候,蒋刚嘴里不知不觉吹开了口哨。再回首恍然如梦,再回首我心依旧……起伏不能由我,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全都吹混了,混了就混了吧。
与此同时,Ray正从Bruce的办公室里退出来。
So, you’ll work with this Chinese guy?
Sure, I’ll collaborate with him.
What’s his name again?
Oh…Uh…I forget.
Robert? I think all Chinese guys call themselves Robert after coming to America.
Or Kevin.
两人大笑,Ray转身离去。
哇那个后面写得太sarcastic德巴,美国人没有这么mean把
我认识的中国男生怎么没一个叫自己Robert 或者Kevin的阿。
Anyway, 为啥这个演化看起来听“浓墨重彩”的,读起来却很“寡然无味”呢,以前觉得辛辣有趣的文字,现在觉得和他笔下的人物一样"pathetic",我一直崇拜的DP,这次的文字,看起来更“前卫”了,更“酷”了,但是却让我有些的失望,觉得落了俗套,或者好像有意迎合一些并不了解北美留学生活的人的胃口。说不清的感觉,希望接下来会有惊喜。。。
扇子们别砸我啊
我认识的中国男生怎么没一个叫自己Robert 或者Kevin的阿。
Anyway, 为啥这个演化看起来听“浓墨重彩”的,读起来却很“寡然无味”呢,以前觉得辛辣有趣的文字,现在觉得和他笔下的人物一样"pathetic",我一直崇拜的DP,这次的文字,看起来更“前卫”了,更“酷”了,但是却让我有些的失望,觉得落了俗套,或者好像有意迎合一些并不了解北美留学生活的人的胃口。说不清的感觉,希望接下来会有惊喜。。。
扇子们别砸我啊
中国人中叫Kevin, Robert, Philip, David, Gerry的成把抓啊.
我不是DP的扇子,不过还挺喜欢她的文字的.
我觉得她写得很真实,现实生活中就是有很多这么"pathetic"的人和事. 要么不去想,要么的确命比较好.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1-21 20:32:35编辑过]
我认识的中国男生怎么没一个叫自己Robert 或者Kevin的阿。
Anyway, 为啥这个演化看起来听“浓墨重彩”的,读起来却很“寡然无味”呢,以前觉得辛辣有趣的文字,现在觉得和他笔下的人物一样"pathetic",我一直崇拜的DP,这次的文字,看起来更“前卫”了,更“酷”了,但是却让我有些的失望,觉得落了俗套,或者好像有意迎合一些并不了解北美留学生活的人的胃口。说不清的感觉,希望接下来会有惊喜。。。
扇子们别砸我啊
俺觉得纽约的和大部分美国农村的人生活真的不太一样啊,俺这么理解的……
我觉得她就是刻意去挖pathetic的人和事有点极端了……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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