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bbysappy
御姐PK正太 zhuan 天涯上的.. 暂时完结了~~~
52109
267
2010-01-29 10:13:00
“
郑重提醒:本贴内容可能涉及不伦和血腥,心理承受力差的回头是岸。
我要写的这个人与我有莫大亲密关系,总体来说她是一个拥有罗莉般纯情外表,内心却十分冷酷阴暗的御姐,她的浪漫史可以说由各色男人的鲜血铺就而成。高跟鞋碾碎凌云壮志,裙下丧身英魂无数。
不喜欢这种添油加醋的述事八风而只想知道内容的,可去天涯爬原贴,那里有简单明了的纪实版!如果连内容也不想知道.....呃,我就不知道阁下来干吗?莫非是打酱油?对不起这里只有麻辣烫。
为防人肉餐具,我肯定会艺术化的模糊或整合情节。所以不必问我是不是真这种天真纯洁的问题,我不会再回答。还有千万别对我们有太高要求,我们只是普通女孩,自私、虚荣、傲慢、挥霍。同时我们也懂得宽容、珍惜、善待手足、必要时可以牺牲一些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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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搬文,发表意见,评论阿~~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2/21 17:25:37编辑过]
故事从头开始说吧。
我外婆喜欢儿子,但一连生了五个女儿也没捞到儿子,年纪大了,只好罢手。
好在女儿们个个相貌不俗,尤其是四姨和我妈,简直就是神来之笔,集合外祖家三代精华。四姨是鹅蛋脸,大眼睛,笑起来很温婉,神似周慧敏,我妈是瓜子脸,皮 肤雪白,长得有点像年轻时的赵雅姿。所以她们俩到了择偶的年纪,外婆家可用门庭若市来形容,媒人几乎踏破门槛,外公为此不得不养了条狼狗,以防登徒子趁他 不备接近他如花似玉的女儿们。
我大姨、二姨、三姨都嫁到了不错的人家,大姨父是房管所的,二姨父是教育局的,三姨父当医生的,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住房、教育、医疗提前被解决了。外婆家的拆迁房被多评了三十平方,小孩子可以上本地最好的学校,看病也不用排队了。
这一事迹被周围邻居作为正面教材,每当有人懊丧生了女儿,就必然有人会劝他想开点:谁说生女儿没有用?!看看人L家。
现在轮到四姨和我妈闪亮登场了。我的大表哥当年约十来岁,他说他曾看到外婆抽屉里有一叠男人的照片,后面写着生辰八字和职业身高、家庭环境。
外公外婆打算再接再励,让仅剩的两个女儿再创家族辉煌,正准备对求亲选手们进行海选复选再终极PK时,四姨和我妈告诉他们,别费心了,她们有对象了。而且是两兄弟。
这两兄弟是何方神圣,竟能不动声色的从众多光棍中杀出血路?
话说四姨和我妈毕业后先后进了当地一家效益很好的国营企业,四姨是厂里的文艺标兵,我妈是财务室的。在同一间工厂上班的有一对兄弟,哥哥是销售员,擅长献 殷勤,每天为她俩打饭,接送上下班,弟弟属于小领导,手中有点小权,经常照顾她们。一开始她们没把他俩放在眼里,可惜烈女怕缠郎。
一对远近闻名的姐妹花就落到了奇貌不扬的工人两兄弟手里,令无数才俊跌尽眼镜。两兄弟明智决定以后少走夜路,怕有麻袋从天而降,海扁他们一顿。
据说她俩结婚那天,好几批男淫站在拖拉机上吹着北风痴痴的跟着她们的婚车,远送她们出嫁的身影。
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传说。
简单而热闹的婚礼,四姨嫁给了那个哥哥,我妈嫁给那个弟弟,之后四姨生下了我的堂姐兼表姐可可,过了一年我妈生下了我。
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我们拥有同一个外婆,同一个外公,同一个爷爷,同一个奶奶,去哪走亲戚都能碰到一块。
大家都知道,两个岁数相差很近的小孩在一起很容易变成怀具,因为大人一定会拿她们来比较。我和可可就是这样被比较长大的。小时候她长得可爱,但我嘴甜,于是四姨羡慕我妈拥有这么乖巧的女儿,我妈羡慕四姨女儿漂亮。
到了读书时期,她不太用功,成绩中等,我笨鸟早飞,勤勤恳恳。考试我一定比她好。但她是校园风云人物,读小学五年级她就知道如何打扮(毕竟她妈搞过文艺),并且已有男孩子写情书给她。老师们也很喜欢她,有领导来献花总是轮到她,又说她四肢舒展,把她挑去跳舞。
我们两个的性格不算很合得来,常常说不到一块,动不动就吵嘴打架,不过毕竟是小孩子,一会又合好了。
这时她爸爸,也就是我四姨夫或称做大伯(绕口,汗)和我爸已经下海好几年了,凭他们在原先工厂的经验,一个搞销售,一个搞生产,我妈管财务,四姨负责后勤(通俗点来讲就是买菜烧饭照顾孩子),外加几个工人,草台班子搭起来了。
创业之初很辛苦,为了省钱,我们两家吃住都在租来的破旧厂房里。我记得有一个夏天,我和可可在一间闷热的小办公室里写作业,蚊子嗡嗡的成群发动进攻,头顶着一台吱噶直响的吊扇,我嫌热,就把吊扇拧大一档,结果它飞下来了……
在这种艰苦的环境里生意一点一点的做起来了,一次时来运转,工厂接到了大量外贸订单,到我们读中学时,家境算是相当不错了。我们终于成为传说中的暴发户女儿了,虽然是入门级的。
两家各自买了车(普桑),还打算联合起来圈块地,造两套小洋房,中间院子打通。
我们本以为这是幸福生活的开始,没想到却是结束。
世界第一真理:地球不是宇宙中唯一的星球。
世界第二真理:男人没有不花心的。
是谁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真是总结得太精P了。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妈收到路边社消息,二话不多操起武器带着七大姑八大姨冲到一家前面是理发店后面是住宅的平房里去抓奸。我和可可被送到外婆家过夜。
半夜我俩被吵醒,连忙爬起来凑热闹。
明明是去抓我爸的奸,回来时四姨的脸色白过我妈。
二姨和三姨两家都先洗洗睡了,只剩大姨向外公外婆汇报此行的工作情况。
话说当地时间19时15分,我妈率众多亲戚好汉分批乘坐三轮车抵达本市著名的红灯区:理发一条街。
红灯区绝非浪得虚名,家家打着昏暗的红光。但那家的光线特别昏,特别红,似残阳泣血,似乎预示悲剧即将发生。(这句是不是很有古龙味?有没有?有没有?)
我妈和大姨率先踢馆而入,大概时间尚早,看起来生意惨淡,一名穿得不三不四三四十岁的浓妆女子坐在一张看不出颜色的沙发上剥指甲,抬头诧异的望着来人,皱眉说:“什么事?”
大姨嘲讽的说:“理发。”
那女的翻了个白眼,铿锵有力给出一个雷翻众人的回答:“我不会理女人头发。”
我妈沉不住气,问:“少废话,二傻在哪?”注:此处二傻替代我爸的名字。
显然那名女子是见惯市面的,她嗤的笑了声,翘起二郎腿吊着拖鞋,气定神闲的说:“二傻是谁?我不认得。”
话音刚落,只听见内屋传来一个温厚的男声:“贱贱(好吧我承认,这是我给那女的取的外号,我爸是没这么叫她),菜热好了,快来吃。”然后我那个活宝老爸从里走了出来。
因为开着老式油烟脱排机,他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于是撞到了抓奸队的枪口上。
听到这,我深深的震撼了。我的老爸,抛弃家中的贤妻娇儿,舍弃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大爷生活,跑到红灯区甘愿给一名洗头妹烧饭,这是怎样的一种神经境界啊?雷锋不及他深入群众,白求恩比不上他体贴人民……
我老爸张口结舌的看着他老婆,这一刻我想他一定恨死那台老式油烟脱排机了,而且这间房为什么没有后门?!
老妈很老套的指着他含泪咆哮:“二傻,你TM怎么对得起我?!”
我老爸更老套的慌乱否认:“不,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大姨到底是大姨,极具大姐头的风范,不待他俩把穷摇台词对完,就准备拍武打片,喝了声,“我们把店砸了!”立马踢翻了个塑料垃圾筒。
店外的队员们听到响亮暗号,不由分说的冲进狭小的店里,场面一片混乱,我妈先向贱贱女士动手(不要问我为什么抓奸情时,女人总是先冲着女人,估计是本能 吧),贱贱女士不甘示弱,奋起反抗,她马子高大,骂人词汇又起码过三级,我妈一时不是她的对手,于是搞教育的二姨和二姨父连忙装好人,一人一边抓住贱女的 双手,一边高喊:“不许打人,不许骂人!”贱贱动弹不得,足足吃了五六记耳光,才哑口无声。
我爸像许仙一样被困在大姨大姨父三姨三姨夫形成夫妻法阵中,无力突围,眼见我妈已经拿出了擀面杖(没错这就是她携带的微型武器,方便易得,大家都爱用它),准备捅向贱贱女士的尊腹时。
情急之下,我爸毅然绝然的决定说一句话,在这句话后,他相信一切都会改变。
“别打了,她肚子里有孩子!老婆,你相信我,其实我是替我哥来送点吃的,今晚他有应酬没空来陪她。”
整个屋里都沉默了,除了地上的贱贱女士时不时发出的几声装死般的低吟。
大家缓缓回头望向门口,四姨脸色惨白的呆在那,这一刻,她从跑龙套的,荣升悲情女主角。——今晚的行动大家之所以全瞒着四姨父,是因为怕他通风报信。
我爸也傻眼了,刚才混乱中他没看到四姨,以为她没来,所以打算脱困后再做谋算,没想到她一直躲在门口打酱油……
大姨说完后,我稍松口气,旋即担心的看了看可可,她的眼睛瞪得似铜玲,整晚她都在安慰我,到最后抓的奸夫却是她老爸。
这一夜注定无眠,我听到隔壁房间四姨的低泣我妈的劝说。
可可和我睡在一起,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天花板,似要把这个世界看穿。
天微微亮时,四姨父连滚带爬来到外婆家,后面跟着我焦急的老爸。
在他俩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叙述中,事情被拼凑出了真相。
贱贱女本来有个当货运司机的老公,帮四姨父和我爸的公司做长途运输,不幸沾染上了赌瘾,显然他这方面才华不足,钱很快输光了,他的卡车卖了,他的房子押了,能借的人都借遍了,能骗的也都骗过了,逃窜之际,环顾四周,身边只剩下老婆和一个十岁的儿子。
贱贱女见他双目赤红,恐非常人,怕他把母子俩也卖了,不肯跟他走,躲到姐妹淘的店里帮忙看店顺便学习洗头理发。
而四姨父因为预支了两个月的车款给货运司机,人却突然消失了,他自然要找一找。这一找,就七拐八弯的找到了这家理发店里。
经过一番甲方主题讨债乙方主题赖帐短兵舌战涕泪交下的促膝谈心后,四姨父居然同情的相信她是被逼无奈孤苦无助的良家少妇沦落风尘(我可以不负责的认为四姨 父一定是打过K粉才去的,否则不可能这么弱智),而贱贱女也很感动四姨父的通情达理,发自肺腑说出一句深深打动四姨父心灵的话:“大哥,以后你来理发,俺 不收钱。”
之后四姨父果真经常去关照她的生意,有时还带我爸一起光顾。兄弟双双把头洗,真可谓手足情深,其乐融融。
贱贱为四姨父提供多次正规的暧昧服务之后,忍不住表示如今她已完全掌握了“十八摸”的精髓所在,不妨一试,四姨父欣然同意,于是在一个狂风暴雨诸事不宜的日子里,贱贱帮他做按摩,做着做着就索性很大方给他全身上下都彻彻底底的按摩了一遍。
事毕四姨父很满意给了好评要付款,贱贱含悲带愤说他羞侮他她不是为钱她是真心的,四姨父大喜,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位色技双全情投意合的知己佳人,遂把自己的身份由散客注册为姘客,姘就是姘头的那个姘,客就是嫖客的那个客。
四姨父对外公外婆指天咒地的发誓说自己完全没有背叛家庭的打算,老婆永远是老婆,姘头永远是姘头,同时小心翼翼的暗示,现在做生意的男人哪个在外面没有花头,不过是逢场作戏不必太认真。
外公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瞪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外婆却不是好糊弄的,怒道:“既然是玩玩的,为什么要把人家肚子搞大?”
四姨父沉默了一下,忽然两眼含泪跪倒在两位老人面前,痛苦嘶哑的说:“妈这件事我知道我错了,但我不能让我家无后啊!”
这次轮到外婆沉默了。四姨父家传到这一代就他两兄弟,娶了外婆两个女儿,结果都生了女儿。四姨身体不好,生完可可就结扎了,我妈压根没打算生第二胎,让我爸去结扎了。
四姨、我妈、我和可可一直在门外偷听(那时的隔音很差),听到这句,四姨捂着嘴痛苦落泪,我妈义愤填膺,我不知所措,可可看了一眼四姨,霍的站起来推开门挺身而出,温和又不失刻薄的问四姨夫:“爸,你这么肯定她肚子的孩子是你的种?”
四姨父被问住了,愣一愣,结巴的说:“当,当然。”
可可又轻轻的问:“爸,你真的要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伤妈妈的心吗?伤我的心吗?”她本来就长得美,阳光微微透过窗,照着她瓷般的肌肤水般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明媚而忧伤。没有人会忍心伤这样一个少女的心。
(大家请注意,当年可可才十五岁,竟然在这么狗血的时候,能够控制自己,把动作、表情、语气、内容表示得恰到好处。而回想我在妈妈咬牙切齿决定去抓奸时,只是像个傻X一样的躲在家里抹泪问可可我该怎么办。)
四姨父哑了,好一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才是老子,就底气不足的回了句所有老子在恼羞成怒时都用过的话:“小孩子懂什么,没你的事,出去。”
可可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我以为她会哭,但是她没有。她冷静的让我觉得陌生。
这一刻开始我自卑的意识到我俩的差距远不止身高那么简单。
接下去的一个月我家可用鸡犬不宁来形容。
虽然我爸一再表示,他去的几次真的只是洗洗头纯聊天,他的感情比许纯美还要纯,他的冤情比窦娥还要冤。而那天晚上,完全是因为贱贱向四姨父撒娇说难受想吐要喝鸡汤,四姨父分身乏术,派他去帮忙,考虑到她肚子孩子的姓氏,我爸才勉为其难盛情难却的去了。
我爸还振振有词的指出一个孔武有力事实,如果他跟她有一腿,他怎么会傻得拎只鸡从大道上招摇而过,被路边社的八婆们发现并举报呢!像他哥,从来走小道不管天有多黑都戴墨镜入店(难怪大半年了都没被发现过,组织怎么没把他吸收去啊!)
但我妈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说他到那种地方不可能连手都没摸过,要不是我爸结扎了,她都会怀疑贱贱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了。虽然孩子不可能是他,但并不代表他没做过什么,店里又不是贱贱一个“服务员”。(当年人比较单纯,还不流行3P。)
我爸斩钉截铁的辩称,他去那只是放松一下,并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妈顿时一跳三尺寸,认定他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怀说家里让他不放松,其心可诛!
谈判破裂。大家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称我爸为二傻了吧!
由于我妈对我爸这种低级趣味的放松方式完全不能谅解。那段时间我家真是低气压。
而四姨家更糟糕。
房管所的大姨父给出一个令人吐血的消息,那家店面在三个月前就被四姨父买下来送给贱贱女士了。
原来我们一直误会了,贱贱早已不是一无所有债痕累累的洗头老妹了,而是洗头店的老板娘了!!
众人就此事件质问四姨父,四姨父却一口咬定贱贱从来卖艺不卖身,身处红灯区,心如白莲花,孩子一定是他的,所以他一定要对她负责。但同时指出家庭他是一定不会放弃的,他舍不得老婆舍不得女儿。他决定两手都要抓,两手都不放。(好在四姨父读书不多,没有说出“怜卿命薄甘作妾”这样的名句寒碜我们)
柔弱的四姨终于受不了四姨父的精分,她病倒了。
我和可可变成了不愿回家的少女,没有叔叔要求带我们去看金鱼。
我们跷了课扔了书包躲到儿童公园假山里,抽的是香烟,玩的是寂寞。
可可表现出过人的天赋,她很快掌握了吐烟圈的技术,熏得我睁不开眼睛,朦胧中看见她稚嫩的红唇叼着细长的香烟,有种矛盾的风情万种。
我被她的姿态迷住,想要东施效颦,结果怀具的呛住了,她大笑着帮我拍背,拍着拍着她停了下来,忽然一把抱住我。好痛,我来不及安抚自己刚发育的胸,就听见她说:“安安,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血缘最亲的妹妹。”
我连忙停止了咳嗽,警觉的推开她,“你想做什么?”上一次她说这句话,是十岁的她把小情敌的头按进马桶叫我不要告诉大人。
她笑笑,“没什么,我觉得现在很不开心,决定让自己开心开心。”
我顿时一身冷汗。我太了解她了,每当可可决定让自己开心,就必定会让有人不开心。
我暗暗发誓要看住她不让她闯祸,四姨还在床上躺着呢。
但可可是谁?她岂是我的对手……对不起这句话讲反了,我岂是她的对手?
一天下午我们说好逃最后一节课,结果发现她放我鸽子第二节课就没上。
我站在她的教室门口呆若木鸡,种种不详的猜测一一闪过脑海,一位路过的男同学好心告诉我一个信息,他看见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外校的两个小流氓。
她不是一个人!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好了这位同学立功了,下去领赏吧。
我终于想到她要去哪里寻开心了,那肯定是本城男淫都想去的开心场所。
虽然我奢侈的打了个摩的,但还是晚到一步。
本来白天冷清的理发一条街,此刻人气实足。驻店的小姐们放弃了宝贵的睡觉时间,顶着熊猫眼和五颜六色的头发三三两两的站在道上,议论那家一月被砸场两次的倒霉店。
我朝门口最热闹的店面狂奔而去,两小流氓紧拉住门把大声吆喝:“滚滚滚,看什么看!”
我壮着胆子踮起脚对其中一个小声的说:“可可是我表姐,放我进去。”
那小流氓立刻把我拖到一边,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快进去劝劝你表姐,下手别下狠了,事完我们赶紧走。”
我囧了。我能想出最恶毒的报复就是往贱贱门上浇大便,而可可的手段却能让小流氓都为之胆寒。
我终于进得屋内,可可听到门响猛的转过身,一见是我她皱眉但没说话
她的头发凌乱其它无异,我略略放心,随即看见贱贱捂着肚子倒在破沙发上呻吟,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我惊恐失措的问:“可可,你把她怎么了?”我惊的是她怎么把人高马大的贱贱搞翻的?恐的是会不会搞出事?贱贱痛苦的样子不像装腔。
可可踢开脚旁的板凳,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她自己摔倒了。”
我当然不相信。“可可,我们走吧,外面好多人。”我哭丧着脸。
可可说:“好。”她从容的整了整衣服,把马尾辫重新扎了一遍,除了白色校服有点弄脏仍是一个文静秀丽的十五岁少女。
突然门外小流氓的咒骂伴着小孩子的哭叫。可可打开门,扑进来一名背着书包的小男孩(此时放学时间),他面容扭曲内流满面,朝我们大吼大叫还企图踢我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妈没钱!你们别找我们!去找我爸!”
可可柳眉一竖拎住他,手明眼快的给了他一小巴掌,“哭个屁。”
小男孩被打得一呆,真的止了哭声。虽然小脸上挂着眼泪鼻涕,长得挺漂亮,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长睫毛上沾着泪珠一副受样。
我忍不住回头瞄一眼贱贱,对不起她的妆太浓,我看不穿她的真面目。
“留点力气给你妈叫救护车吧,小瘪三。”可可温柔的说,带着我飘然离去。
我庆幸这是红灯区,没人多管闲事自找麻烦的报警。
出了理发一条街,两个小流氓拿了可可给的两百块,话不多说头不回的跑了。我想他们以后再也不会来找可可了,毕竟他们目前的理想只是做个敲诈中小学生的校园小流氓而已。
一路上我都有个疑问,可可究竟是如何搞定贱贱的?上次我妈带着杀三专用装备擀面杖都差点打不过她。莫非她怀孕月份大了武力值下降?
可可拗不过我就淡定的描述了下过程:“我进去就求她放过我爸。我一直求她,她屌了大意了,转过身不理我,我跳起来用尽全力一脚踹在她腰上(学跳舞还是有用 的),她气得发疯想抓我的头发,但我头发太滑没抓到,况且她还要护着肚子。小流氓帮忙拉住她,我手起板凳落打在她肚子上,她倒在沙发哼哼,小流氓怕了我就 叫他们出去守门,你进来时我正在跟她讲我做人的原则。”
我目瞪口呆,我实在是看不出可可会是讲原则的人,她的原则一直就是没有原则。
大概刺激太大了,想了半天我只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你穿裙子打架不怕走光啊?”
于是可可在车来车往的大路上撩起校裙,里面是条运动短裤。
我望着可可在夕阳下晶莹剔透的无邪面容久久无语,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刚刚独自料理了一只鸡。
我想贱贱下次应该会吸取教训,叫两名小姐住在店里,也好帮她打110或120。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有点害怕回家,迎接我们的会是什么?
可可格格一笑,“哭什么,又不是你干的。”
事情比我想像的严重的多。
贱贱流产了,是个刚成型的男婴,她一醒来就咬牙切齿的发誓要告可可,要叫她坐牢。
我听到这个消息脑海一片空白,浑身发抖。可可却很镇定,我这才发觉一开始她就抱着替人打胎的目的去的,而不仅仅是给对方一个教训。
可可家为这件事闹得天翻地覆,四姨父心痛未蒙面的儿子又恨可可闯祸打了可可,可可轻蔑的看着他也不躲避,四姨在卧室听到赤脚跳下床来跟四姨父拼命,四姨父摔门而出。
我叫妈妈把可可接来。半夜里我睡不着,听着可可均匀的呼吸,伸手抚摸她脸上的淤肿。
可可惊醒了,沙哑的问我:“安安,怎么了?”
我搂紧她,“可可,我好怕,我怕你去坐牢。”
可可也回抱住我,她的身体温暖而香甜,我听到她柔声说:“你以为我傻?我早就想过了,法律上我还没满14周岁,判不了故意伤人罪,基本上是赔钱,至多至多送少年劳教。”
“可是我连劳教也不希望你去!”我固执的说。
“劳教怕什么,又不是监狱。”可可低声说:“有些事情必须付出代价才能换得回。”
“可可,你太冲动了,如果那人怀的是女儿,你不是白冒险了。”
“是男是女我都不会让她生下来,一生下来她就会与我家纠缠不清一辈子了。”
她吻了吻我的额头,又说:“安安,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血缘最亲的妹妹。替我照顾我妈妈。”
过了几天,我们知道了双方谈判的结果,付出代价的不是可可,而是四姨。
四姨父赔了一间服装店给贱贱,贱贱同意不告可可,但非说自己从心灵到肉体都受到了严重伤害,没有四姨父在身边二十四小时全方面的安慰可能活不下去。四姨默许了。
整件事情发生到现在,可可一滴眼泪也没掉过,直到她知道四姨父搬到贱贱那去住,她跪在四姨膝前,流泪问她:“妈妈你为什么不跟爸爸离婚?以后我赚钱养活你。”
四姨平静的说:“这是我们一起挣下的,以后都会是你的,没有人可以拿走。日子还长着呢。”
可可很后悔,她进行深刻的反省,总结出来的经验是以后必须学习雷锋,做好事(帮人打胎)不留名。
贱贱的身份在短短一年之内,由倒霉的单身母亲沦落到红灯区洗头妹,再一步登天变成理发店老板娘,现在更是服装店的老板娘了。可惜她不会上网,否则来天涯发个贴《大婆算个屁!偶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小三》立可喜获砖头无数,这样四姨父就不必再替她买房了。
她的儿子也抖起来了,小兔崽子衣着光鲜的过起了请英文家教学跆拳道学钢琴的zhuangbility生活。
可可的中考成绩很差,教育局的二姨父动用关系把可可送到外地的一所寄宿制高中读书,我想四姨父一定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可可再去找贱贱麻烦。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两年。四姨父和贱贱的关系几乎是半公开化的了。
尽管四姨父RP值低下但不能否认他的经商头脑很好运气也不错,那两年财源滚滚,他是那种有钱就骚包的性格,所以他决定提前成立集团公司(为什么说提前呢?因为集团公司需要五个子公司,当时只有两家实体,他另注册了三家空壳凑数)。
集团大楼风风火火的造起来了,开业典礼定在8月18号。(看这日子选的,发了还要发,注定是多事的一天。)
我觉得四姨父大概是热昏了头,那一刻三皇五帝灵魂上身,他居然让贱贱母子参加集团公司的开业典礼,他一定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就是成功男人的典范,有妻有妾可君临天下。
我已经很久没见可可了,这次见面很是亲热。十七岁的可可白裙胜雪长发飘飘,没有任何化妆,青春无暇脸庞纯净秀丽,她长得越来越像四姨,只有我知道这个柔弱的外表下跳动着一颗BH的心。
而我因为考上了本地的重点高中,假期需要补课,悲惨的被剪了个男生头,戴着幅黑边眼镜,神情黯淡(读过高中的人都知道,那是狗日的地狱生活),造型酷似哈里波特。
亲戚朋友商场伙伴纷纷大赞可可美貌,几个当年站在拖拉机上送婚的大叔忍不住回忆了一下四姨和我妈年轻时的风光。但看到我时丫全默了,最后总算有个机灵点的想到还可以夸我成绩好。
宴会开始前可可温柔腼腆的站在四姨和我妈身后微笑迎客,婷婷玉立光彩照人。
人太多寒喧个没完,正当我有点不耐烦了(谁当那么久的人肉背景都会不耐烦),我听到可可轻声对四姨说:“我和安安去别去走走。”
可可带着我出了宴会大厅到处转悠,转到了底楼大厅可可忽然眼睛一亮。
我心跳加速,四姨父站在那和一个客户谈笑风生,旁边还有贱贱和她的儿子。
“爸爸,不替我们介绍一下吗?”可可不顾我的拉扯,轻快的迎上去。
“哦,可可啊!”四姨父一脸尴尬,咳嗽了声,企图拖延时间,“呃,这是路人甲叔叔。”
可可乖巧的致意:“路人叔叔你好。”旋即目光转到贱贱和她儿子身上。
我第一次有机会看清贱贱的真面目,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高颧骨吊梢眼,长得还不错,但除了年轻其它远远比不上四姨,我对四姨父的品味表示深切哀悼和遗憾。
她儿子应该是十二岁,仍瘦瘦矮矮的,梳着小分头打着小领带穿着背带小西裤弄得挺可爱。我想他一定还记得那个打得他妈进医院并给他一巴掌的人是谁(换谁也忘不了),因为他第一反应就是挡在他妈面前敌视的盯着可可,漂亮的小脸上一脸防备。
衣香鬓影难掩剑拔弩张。
我在心里默默唱道: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
可可当然不是去问好的,白痴的都看得出她是去找碴的。
我听到路人甲叔叔说话已经开始不知所云就是磨磨叽叽不肯走,小眼睛里闪着兴奋。(和我们有关系的生意人估计都耳闻过可可家的那点事。)
可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目光从她爸转到贱贱,再转回去,等她爸给她“介绍”。
但我们都低估了贱贱的脸皮,她能凭这个长相把四姨父迷得不知东南西北自然不是普通货色,率先开口的居然是她。
她皮笑肉不笑的笑道:“呀,是可可吧?这么大了,长得真漂亮,你爸经常提起你呢!正男(名字我乱起的),快来叫姐姐。”
我和可可娇躯同时一震,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靠,真有她的,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啊!本以为她只能卖身,原来她还能在四姨父面前卖贤良淑德扮大度呢!
小正男抿着唇,犹豫了一下经不起他妈催促,终于开口叫:“姐姐。”
可可缓缓的抬起了手。我赶紧闭上眼睛替小正男祈祷,希望可可下手不要太重。
“小弟弟长得好可爱哦。”
我睁开眼睛,这是虾米状况?眼前的情景让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可可居然亲切的捏了捏小正男的脸,亲切得仿佛是小正男的亲姐姐。而且她真的只是轻轻的捏,没有把他扯变形,也没有扭坏。
顿时四姨父松了口气,菊花般纵横交错的脸像菊花般的盛开了,他老怀安慰的拍拍女儿的肩膀,“哈哈,我的可可真的长大了。”
路人甲的表情明显很失落,因为他没有看到好戏。贱贱也明显很不爽,她低头轻声对儿子说:“正男呀你刚才不是说要上厕所吗?叫爸爸带你去呀。”她把儿子推到四姨父身边。
那小瘪三配合的对四姨父叫了一声:“爸爸,厕所在哪里?”
什么叫做挑衅?这就叫做挑衅!叔可忍婶不可忍,我都要抓狂了,我看向可可。
她却笑了,笑得好甜蜜,笑得比白雪公主还要天真,让我好害怕。
她一把拉过小正男的手:“找厕所吗?姐姐带你去。”
小正男想挣扎,贱贱想阻止,四姨父大手一挥乐呵呵的说:“对对对,让你姐姐带你去。”
就这样我们姐妹俩连拖带拽一前一后温柔的押着不情不愿小正男去厕所。
小兔崽子看我们真把他带到了厕所,就放松了警惕,到了洗手间门口想往男厕走,可没那么便宜的事,可可一揪他的衣服后领拖进了女厕所。
这家酒店因为每层都有洗手间,所以每层厕所都不大,我记得女厕所好像只有两三个位置。
里面没人。小正男看情况不对闹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放我出去,我不来这!”
“闭嘴。”可可利索的左右开弓给了他两巴掌,他呆了呆哇的一声哭了。可可身高近1米7,小正男当时又瘦又小最多1米3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安安你去外面守着,我要和我‘弟弟’好好聊聊。”安安总是这样喜欢独自解决问题。
我听话的出去站门,一本正经尽忠职守的告诉几个想来光顾的女性朋友,这间厕所管道坏了地上淌满分泌物在等管理员来修。
门很厚,我听不清里面动静,隔了五分钟可可还没出来,我怕出事小心翼翼的拉开门缝,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可可骑在小正男的弱小的身躯上,是的你没有看错,美丽的可可穿着裙子分开修长玉腿骑在小正男身上。但小正男一点也不兴奋反而一脸痛苦的哭喊挣扎。
不过我相信这世上也没人享受得了这种艳遇,
因为可可在用草纸粗暴的给他擦嘴!粗鲁的擦!暴力的擦!。
注意!是用过的草纸,旁边有个翻倒在地的纸桶,几片污染过的女性专用品若隐若现。
我听见可可说:“小瘪三以后别乱叫,再给我听到我会用大便塞进你和你妈嘴里。”
我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跑进去拉她,“可可,别这样,算了。”
可可好歹被我拉起来了,她去旁边的洗手台洗手,小正男还躺在地上哭,小脸涨得通通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怪可怜的。可可冷酷的把水泼在小正男的脸上身上,他看起来像小便失禁一样衣裤全湿。
出了门口我一直心神不宁,整个宴会都吃不下饭,可可却似乎胃口很好。
过了很久我才想起问可可:“你怎么下得了手去拿纸桶里的草纸?太脏了吧。”
“呵,世界上还会有比他母子俩更脏的东西吗?”可可优雅的擦了擦手说。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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