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ystals
About李亚鹏和周讯
3988
36
2005-03-08 17:42:00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骂李亚鹏,
其实我觉得他还挺不错的一个新疆小伙子,酷酷的有个性,不那么虚伪,爱了就爱了,不象有些人脚踏多少条船.真的作老公还是不错的拉..就是个性倔了点,所以跟周迅磨合不成功.正好有些人落井下石的,不知道哪里编了好些编排他的话,也挺可怜的
我觉得他是真的爱周讯的,看他跟王菲在一起的样子,王菲很高兴,他倒是整天苦着
个脸.以前跟周迅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那个开心阿,一看就知道是动了真情的
否则周讯也不会伤得那么重,我觉得她找李大齐很大原因是在赌气给李亚鹏看呢.
她要真幸福,现在就不会那么憔悴,那么老.李大奇看着挺不怎么样的,我就不信周迅
真爱他他真爱周迅.他们这两对迟早多不会成功,哪怕成功了也不会幸福的
还是希望李亚鹏和周迅能够放下自尊心,和好了吧.别跟周润发和陈玉莲似的,明明相
爱两个人,非要搞成那样,连事业都毁了.
总之我觉得他们俩是在互相赌气呢.
都是心气高的人,又感情投入.
一个情字可真伤人
周迅要真跟李大齐结婚了就惨了.
李亚鹏可能自己也苦闷吧.
我是觉得王菲喜欢李亚鹏,李亚鹏不是很喜欢她.
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嘛,明摆着
至於有所图之类的,李亚鹏自己就有钱有名,图她什么?年龄又大,离婚带小孩的
不过我倒觉得李亚鹏不计较这些,关键还是他不爱她.
还是早点分了吧.误人误己的.
MM you are too superfical .
我自己是不在乎这些的.
不过拿一般世人的眼光来看而已.
既然很多人说李亚鹏怎么坏,那我就先假设一下他就那么现实好了.
结果发现他好像也不那么功利算计呀.
我对李亚鹏一般般喜欢拉.偶不喜欢追星的
只是觉得他被这么多人骂,很怨阿
不过一性情中人而已,自己郁闷还说不出来.
周迅也是够傻的,赌什么气
大家不妨看看周润发和陈玉莲的故事,好好的一对搞成那个样子.
一个生长在边疆的小伙子,没有维族血统,却承袭了边疆人的粗犷和游牧气质,这是生活在高压力社会下的女人喜欢他的因素之一。都说人倔强的脾气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减弱,但亚鹏还没有修炼到这种境界。他一直坚持地追求自己丰富的精神世界,不爱就不爱,爱就爱了,不管旁人的藐视、唾弃,的确,这些与他何干?又与我们何干?
在媒体圈有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喜欢打口水仗的报纸媒体记者几乎从来不说李亚鹏好;讲究生活情调的时尚媒体记者每每和李亚鹏经过几个小时的采访和拍摄归来,便如祥林嫂般喋喋不休地念叨:“你知道吗?李亚鹏这人其实特别憨实!有时还特傻!”尤其是女人,一副怜爱的样子。
说他傻,是因为他动不动就被人攻击,还因为他不太喜欢接受别人的帮助,更因为他在从爱情进入婚姻的战场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他希望享受普通人一样的情感自由,然而这却是和演艺圈潜规则严重不符的价值观。他一直用自己沉默的处事方式来抵抗爱情战场的硝烟和炮火,并且抗拒社会的改造。然而,抗拒则为世所不容,抗拒则必然遍体鳞伤。
李亚鹏
有一个和自己同月同日生的哥哥,李亚炜。论相貌,亚炜像妈妈,而亚鹏则和爸爸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兄弟俩相差两岁,两个人无论同时出现在什么场合,亚炜永远是一副哥哥的模样,挺拔、坚毅、镇定,对待突发状况,他总是一马当先。在哥哥的记忆里,小时候的亚鹏学习好,是典型的乖孩子,而自己比较调皮。兄弟俩也会经常为争玩具而小打小闹,最狠的一次,哥哥被亚鹏惹急了,拿了一把家里切西瓜的长刀,真砍!慢慢地长大了,两兄弟也越来越默契了。
1985年,亚鹏从新疆转回内地上学,哥哥送给他的礼物是一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表,还说:“要是你在外面受委屈了就回来!”至今,亚鹏还保存着那块手表。“我哥从学校毕业后,从来没有为别人打过工,一直都是自己单枪匹马在生意场上打拼,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当然,我哥离婚对我的影响也挺大的,但他自己一直很乐观,因为他从小经历就比我多,虽然不太懂得表达,但很懂生活。在我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经常会让我清醒一点,或让我感慨一笑!现在,我们联手开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经营啊、财务啊,他都有多年的经验。对于演艺圈,他是新人;对于经商,我是新人。但我们很有信心!”
在新疆老家,父母一直保存着一个旧花瓶,那是兄弟俩的第一次“合作”。“亚鹏小学毕业那年,正好是我们父母结婚20周年纪念。当时,很想送父母一件礼物,但是我们没钱,于是,我第一次带着亚鹏到工地打工,也就是搬砖和运沙子。每天,我们俩要骑20公里才能到工地。干活时穿着黄军裤,一天活干下来,看看扎腰带的地方,一圈‘盐’,其实都是汗。后来,我们用两人挣的钱买了一个好大的瓷花瓶。”
张敬轩:爸爸有空就多干点轻松的活儿,不要让自己那么累。
萧正楠:祝爸爸身体健康,精神抖擞,长命百岁。
说起父亲,许多人会有温馨的回忆。但对李亚鹏来,父亲节令他信添伤感与思念,因为他的父亲在1999年底去世了。下面这封信,是他梦到父亲之后写的,当时他正在拍后来一举成名的《笑傲江湖》。
六月的无锡,正是梅雨的季节。
凌晨四点,我从床上轻轻坐起来,听着窗外嘀嗒的雨声四下一片空寂。闭着的眼睛有一些微微的颤抖,我在努力而又小心翼翼地搜索着刚才的梦境。一遍一遍地回忆着,一遍一遍重复着。
雨还在嘀嗒地下着,床头的闹钟嘀嗒地走着,我坐在床上,头微微垂着,两只手摊放在腿上,一动不动……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朦胧了我的双眼,在这片晶莹的朦胧中我穿衣、洗脸、刷牙,看见镜中的自己,再次擦干泪水,打开门去拍戏了。
请原谅我的脆弱——我在梦中见到了我的父亲。这是我现在能见到父亲惟一的途径了。
去年12月6日,我正在拍《开心就好》,一个合家欢的贺岁喜剧。早晨接到哥哥的电话,说父亲过世了,突发性心脏病,五十七岁。
坚持拍了最后两天的戏,坚持说那些欢喜的台词,绽放那些欢喜的笑容。在去机场前的一个小时里,每拍完一个镜头,就跑进洗手间避开人,使劲地搓自己的脸,使劲地咬着自己的舌头……坐在飞机上戴上墨镜,开始任眼泪流淌……告别仪式上,代表家属发言:“现在静静地躺在这儿的,就是我那高高大大的父亲……”说完这一句我便倒下了。再次请求原谅我的脆弱,因为我失去的实在是一个太好的父亲。
往事太多,难以复述。
最让父亲失望的,大概是我没有上哈工大而上了中戏。为此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不大说话,但终究是一个豁达的人,后来也叮嘱我:“既然选择了,就要做好它。”只是这些年来很少过问我的工作,可能父亲对文艺实在是不感兴趣。
最让父亲骄傲的,应该是1993年我在乌鲁木齐筹办的一场摇滚乐演唱会。那一年我22岁,很清楚地记得,父亲也来看了。结束时我还在忙着指挥大家工作,父亲过来说先回去了,我说:哎,知道了。父亲伸出了手,我愣了一下。那是我们第一次像成人一样握手,终身难忘。
最让我遗憾的,是我在北京有了自己的家,父母亲来看我,临走时父亲说:“我们没什么事就坐火车回新疆吧。”一念之差我就答应了,送他们到车站时,车上的人很多。想到两个老人要坐三天,我后悔了,说下次还是坐飞机的好。回去两个星期,父亲就去世了。再也没有机会了。后来回家的时候我买了一张机票,亲手放在父亲胸前的口袋里,算是对我过错的弥补吧。
我坚持己见,亲手埋葬了父亲。我知道我需要这样一个仪式来和父亲做最后的告别,在碑前站立了很久,泪水已被风吹干了,突然有种感觉,父亲的某种精神进入了我的身体,不是虚幻的描述,而是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到了。我愿意,非常之愿意去接受它。28年前我接受了父亲给我的躯体,今天,我接受了父亲给我的精神,这是一种遗传、一种轮回、一种传统的继承,我不知道,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一个好父亲。
永远爱你,父亲大人。
■父子往事
听李亚鹏说起父亲,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候。2001年2月的一天,《笑傲江湖》即将在央视热播之际,在北京一仄清静的茶室,“令狐冲”李亚鹏与笔者品茗聊天。说到他的父亲,在荧屏中气吞山河的少年英雄,禁不住泪眼迷离。李亚鹏说,28年前父亲给了他健康的体魄,28年后当父亲离开他时,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血液里已注入了父亲的生命精神。他感觉到生命的轮回,所以他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做了父亲,一定会把这种精神继续传下去。
“我们新疆好地方”
亚鹏的父亲李国林因“出身不好”在那个年代备受歧视,以至13岁那年没法顺利升学,一气之下,背起行囊独自离开了家。收音机里播着《我们新疆好地方》,他想像那应该是个世外桃源吧?秋天的新疆正是收获的季节,李国林在那扎下了根。
亚鹏的父亲一直在煤炭部直属的乌鲁木齐机电实验室工作。在亚鹏少小的记忆里,朋友邻居家的电器一出毛病,亚鹏的父亲必定毫不犹豫地背起工具包去帮人修理。亚鹏的心灵底片中满是父亲的仗义和大家的感激与兴奋,父亲开心地笑,亚鹏骄傲地跳。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次亚鹏与小朋友用纸包着茶叶卷烟抽,结果怎么也点不着却弄了一屋子的烟。父亲一进家门,伙伴们吓得都跑了,父亲二话没问劈头打了亚鹏两巴掌。晚饭过后,母亲心疼地问亚鹏哪弄来的烟,亚鹏说是用茶叶卷的,父亲听了“扑哧”笑了,走到亚鹏身边拍拍他的头又无奈又怜爱地说:“哪有你那样卷烟的呀?”马上又板起面孔,“那也不对,反正是你想学抽烟。”望着父亲故作严厉的慈爱相,轮到亚鹏笑了。
父亲一生深爱着母亲,那种情怀像新疆那片土地一样广袤、深厚。父母亲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互相扶持,直到生活日渐宽裕后,亚鹏在家里仍看到的是一如当年的恩爱之情。1995年春节,亚鹏回家探亲,一进门,正看到父亲坐在小板凳上为躺在椅上的母亲按摩面部,他当时感动极了,时代变了,想像中那应该是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感人情景!
上“中戏”,父子险成仇
父亲没有文凭,做得再好也只能“破格提拔”,一辈子勤勤恳恳无私奉献,待遇却少得可怜。这成了父亲的心病,他非常在乎社会的认同。所以他鼓励亚鹏上大学,拿个文凭扬眉吐气。
1990年,一直在内地念书的亚鹏转回新疆参加高考。亚鹏一直成绩优秀,填报的志愿是哈尔滨工业大学,他希望自己能完成父亲的一个心愿,结果考了五百多分,上哈工大已不成问题。等着录取通知书那会儿,恰逢中戏招生,而且百年不遇地在理工科补招。亚鹏与女友一起都考上了中戏。他心里还挺高兴,但当他告诉父亲这个消息时,父亲一言不发,从没看过他的脸色那样难看。直到这时,亚鹏才觉察到自己的轻率,但要挽回已来不及了。
上大一的那一年里,他与父亲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别扭。1992年他接演了一个学习机的广告,挣了几百元片酬,但他已经很满足,终于可以尝到经济自立的滋味。他更努力地赚钱,只为了能改变自己,满足父亲的夙愿。1993年暑假,他回新疆办了一场唐朝演唱会,由于太操劳,亚鹏脸上长满了疙瘩。一次自己在装台时,父母来了。母亲拿着针筒来给他打消炎针,父亲远远在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没说太多话,但亚鹏感觉到自己的实干慢慢赢得了父亲的谅解,父子间的坚冰融化了。那年亚鹏22岁,但他相信,不论成功、失败,父亲最终都会是他精神的依靠。
直到父亲看了亚鹏与吴倩莲主演的《京港爱情线》,老人终于高兴地说:“你演男一号了!”其实亚鹏早在三年前就演男一号了,但他希望献给父亲更大的成功。直到亚鹏1995年演的《北京深秋的故事》热播,父亲看后对亚鹏说了一句话:“既然你选择了这行,就好好干吧。”隔膜解除了,亚鹏知道父亲已认可了他的选择。骄傲的父亲给了儿子一个迟到的成人礼物——一把精致的电动剃须刀。
人活一世受人尊敬最荣耀
父亲退休后,亚鹏将父母接到北京住了一段时间,那会《将爱情进行到底》正在热播,每次父亲一看到亚鹏出场就会笑。亚鹏在父亲即将离京的前一晚与他聊天,父亲关切地问他现在生活怎么样,未来有何打算?那时亚鹏已入行十年,事业并不顺利,整天要跑断腿地宣传,他不禁有些失落:“每天忙忙碌碌,却不知为什么,生活的目的在哪儿呀?”没想到父亲却开导他说:“你不应该这么想,以前我不了解你的工作,但你做了十年,应该为今天骄傲,在同龄人中,你是最好的!”亚鹏感动极了,他久久地注视着父亲那张日渐老去的面庞,双眼湿润了。没想到这竟成了他与父亲的最后一次长谈。
送父亲离开北京后不久的一天早晨,亚鹏正赶拍《开心就好》,突然接到哥哥打来的电话:父亲突发性心脏病过世了!他没有让同事知道这一噩耗,一面说着欢喜的台词,一面强忍着痛苦的煎熬。父亲才五十七岁啊!父亲大人,你一路走好。亚鹏心里在默默地祈祷。在随后的两天里,每拍完一个镜头,亚鹏就狂奔到洗手间避开人群,使劲地搓他的脸,咬自己的舌头......坐在飞机上戴上墨镜,任眼泪流淌。告别仪式上,自发来送行的人达到几百人,他们都是父亲曾慷慨帮过的邻居、同事、朋友......此情此景,亚鹏终于明白了父亲说过的话:“人活世上最荣耀的事儿就是受人尊敬。”
演戏只为告慰父亲
六月的无锡正是梅雨的季节,他又梦到了父亲,凌晨四点,从床上轻轻坐起来,听着窗外嘀嗒的雨声,心境一片空明。他努力而小心地搜索着刚才的梦境,回忆一遍遍闪回,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他的耳边仿佛响起父亲的教诲。剧组上路了,亚鹏坚强地抹干泪水去接受新一天的挑战。不到一个月,他已经完全适应了,黄健中导演笑言:“看来选对了人。”
如今,亚鹏被预测为今年人气最旺的男演员,被媒体冠以“电视当红四小生”之一。每天接受着十数家媒体的采访,片约不断,可他不想接太多的戏,他说自己演戏不是为了挣钱,只是为了对得起自己,告慰九泉之下的父亲。
采写:本报记者 谢晓
拍戏的争论,我觉得是件好事,起码对我自己来说。像《笑傲江湖》出来时争论那么大,演《射雕英雄传》也是一样,但谁有机会能有这样的经历呢?我应该庆幸不是吗?我就是在这些争论的过程中成长的,没有那些争论,也许现在的李亚鹏会是另外一个样子,谁也说不准。
记者:会是什么样的呢?也许没有现在这么红?
我反正是从来不去想红不红的事情。在我没有现在这么红的时候,我反而没有觉得自己不红,到了我红了以后,也没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因为这些都是别人给你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宠辱不惊,我以前在家练字画画时就总是写这几个字,那时是无意识的,但是当我成年后,我发现这种影响早就埋下了,所以我不会去为自己辩解什么,包括对我的感情,这是我的生活。
“其实我对于钱,在五六年前就很满足了,我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的生活,哪怕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很相信自己的能力。”
记者:生活中,你有什么要求自己遵守的原则吗?
有的,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我真的是这样要求自己,也这样做了。那就是尽可能的去做一些能帮助别人的事,不过我从来不喜欢跟别人去讲我到底做过些什么,说实话,我怕人家说我是炒作。
记者:这是个矛盾的事情。作为明星,如果你不参与公益事业,会有人说你没有爱心,但你真的去做了,还是会有人说你在做秀。
对,就是这样。可是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完全是在尊重我内心的感受,但是我也要考虑怎么不让它变成一个口舌之争。
记者:比如呢?
呵呵,如果我举一个例子,会不会变成是在为自己表白什么呢?
记者:我不知道,但我们尽量还原它的真是面目,还有,表现的的原始想法,这要取决你是怎么表述的,不是吗?
嗯,希望能这样。比如说,去年我为新疆一所医科大学捐赠了五十万的助学金,那所大学是我母亲的母校,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渊源,还有就是我对新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情。这件事我还从来没有向媒体透露过。我绝对不算是中国演艺圈中收入最高的,但是没有人关注我捐钱这件事,我不敢说,我甚至不敢在北京捐赠。去年北京SARS最严重的时候,如果我把这钱捐给防治SARS有多好啊,但我没这样,就是怕被说是炒作,如果这样,我不如拿五十万去买五十家杂志封面来得有人气。所以我决定去新疆,去那里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做大家想看到的事。
记者:你没办法不考虑媒体的力量,但同时又抗拒着对它对自己的影响,是这样的吗?
是的,这不是一件令人感到舒服的事。真实的李亚鹏与媒体塑造的完全不一样,我不可能跳出来说些什么,人家写了就写了,既然是娱乐,就别太计较,这是我这么多年的心得。我不可能让全中国的人都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只要我周围的人知道就好了。
李亚鹏:
刚进戏剧学院那会儿,我怎么也适应不了那里的学生生活,总觉得挺大一个老爷们儿干点什么不好,非装腔作势去演戏,真没劲!于是,我产生了退学的念头,想重新报考理工大学,可一打听,应届高中毕业生考上大学而因各种原因不上大学的,如果再考必须要等两年以后。后来我又尝试着往天津南开大学转学,由于两校属不同门类,也没能转成。唉,反正有大学毕业文凭,就凑合着上吧。从小受父母的影响,我懂得不虚度年华的道理,学习上还是很认真的,慢慢地还真学进去了。
随着年龄的增大,拍的戏愈来愈多,了解社会愈来愈多,自己对生活的感悟也愈来愈深,便不再抱怨什么。演员已经很幸福了,钱挣得比别人多,办起事来比别人容易,还受大家喜欢,应该知足了。演戏虽然很累,但是干哪一行又不累呢?进《笑傲江湖》剧组时,戏已经拍了1/3,要补令狐冲的戏,几乎没有我闲着的时间,连续168天的拍摄,每天从早晨6点一直要拍到深夜,但我从未请过一天假,没因为我而耽误一个镜头。
现在,我已经喜欢上了演员这个职业。戏如人生,每个角色都有我生活的一面———《将爱情进行到底》一剧中杨铮那种自我保护、距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比较像我上大学时的样子;《京港爱情线》中程扬对爱情那股执著劲儿,很像我26岁前对待爱情的态度;而演完令狐冲,我好像也在江湖中走了一遭儿。今后我还会塑造更多的角色,我相信每个角色都会融入我自己的生活。
如果说我人生中有什么遗憾,那是我对父亲永远也无法弥补的歉疚。1999年,我在拍《开心就好》的时候,爸爸妈妈到北京来看我。没待几天他们就要回新疆了,我执意要买机票,但他们一生节俭,坚持坐火车回乌鲁木齐。由于几天几夜的颠簸、劳累,爸爸心脏病复发,最后没能抢救过来。我常常自责:为什么我不坚持买机票?为什么不让他们在北京多待几天?为什么我不少接一部戏,多留点时间陪陪他们?父亲的走折磨了我很长时间,但我怎么也不相信他老人家已经永远地离我而去。有一次,我竟从梦中哭醒,觉得堆积在心头的思念太多太多,于是,提笔写下了《回忆我的父亲》……
到底了
Hot Deals
All Dea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