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mmbb
看图说话讲《大唐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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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05 23:19:00
犹豫半天是发在这里还是发在 大话影视,还是发这里吧,希望斑斑不要不高兴,呵呵
下面的内容是转载的,从天涯上面,因为本人太懒了,懒得截图。不过原作者的序也写的是我的心理话了吧,唉,HC帅哥这么多年,现在又HC一个和尚,罪过啊罪过………………
爱有多远
她最初的封号给人的感觉很美——高阳,高高升起的太阳,明艳而骄傲。而她的情人的法号听上去也很睿智——辩机,辩著知机。
皇家的金枝玉叶与佛门浮屠辩机,远比坊间的淫僧荡妇更适合做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他们的故事一直很有名,当然是一种恶名。
直到几年前,《大唐情史》似要为这两人翻案了,他们说,高阳与辩机不是淫乱,而是爱情。
——我相信。
很久以前我就相信,如果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处于权利中心的女人在长达七八年的时间里心甘情愿地与另一个人厮守,为他生儿育女,那只有爱情。或许因为历史过于枯燥,这个充满戏剧性的故事显得特别绮丽,从终南山偶遇,到微鄙的市井小贼窃出惊世秘情,他们之间就像有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因此看《大唐情史》,一半冲着故事本身,一半冲着聂远。
谁想从此便一意沦陷。
如果说在《大唐情史》以前,我对聂远是欣赏,那么以后就是惊羡,惊羡他竟能将一个破清规犯色戒的佛门弟子演绎得如此干净、空灵。
——不是没有激情,只是他的激情也像这山间溪流林间暖日,清澈透明,没有半分矫饰。
我始终无法理解佛对世人的态度,每次一想到那位在女儿国国王面前战战兢兢、如痴似醉的“高僧”的样子就觉得厌烦。但是聂远给了我们一个不同的辩机,于是我恍然知道原来那只是我的误解。
佛教禁六欲,为的是内心平和喜乐,而不是出于对人性的逃避、仇视乃至厌弃。即使颖悟如辩机,也不可能对高阳的美视而不见。所以他用一生来诠释他的信仰——
我爱万物,爱养育万物的自然,我也爱你,若不是这样,爱又能有多远呢。这使得他的爱亦是博大,亦是深远。
喜欢聂远的眼睛,尤其在《大唐情史》里。他的内蕴、犀利、清明、柔和、幽远、凛肃、温暖全部融在了这一双眼眸里,当他用这样的眼睛看着高阳的时候,我感觉到那种与生俱来娇纵任性之气从她身上消散了,剩下的唯有宁静的幸福。
我深刻地记得他们共度的第一夜,月光如水一般倾泻在高阳美丽的肩颈上,辩机躲闪了,怕被这过分明亮的火焰灼伤;但她是如此勇敢,以至到最后,他不能不被感动——不能不动心,不能不动情。这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熠熠地闪烁着,那里面没有龌龊,只是欣赏,就像欣赏春花秋月、万物生灵一样自然坦荡。即使重复一千遍,我也不会想到情欲原来可以这样演绎,演绎得激荡而又清洁。
我怔怔地看着他含笑入梦,又怔怔地看着他从睡梦中醒来。辩机终于没有令我失望,他依旧是那个志向高远,心境空灵,参透生死,洞烛人生的辩机,无论他是否顺从于自身的欲望,都丝毫无损他的洁净超然。
或许他曾经犹豫,但当他做了,那便没有后悔。他用身心来爱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他们并肩而坐看朝阳,他说,昨天的太阳照耀我,今天的太阳燃烧我。——这是怎样含蓄而热切的表达!同样,他也知道自己正担负着怎样的危险,所以他还说,我随时准备着死亡。
我总是特别容易被决然的人感动,因为他们意志坚定,高瞻远瞩,勇于承担,更因为他们身为当局者却有着难得的清醒和清明。一个研习佛法,掌握智慧,明了宇宙与人生真谛的人,如果他决定爱了,那必不是因为沉溺,而是因为爱本身。那是真爱也是深爱。所以,当辩机不再是那个不沾六尘隔绝五蕴的沙门辩机,也还是深邃。
最后,当死亡真的来临,他表现出了毕生最大的从容。在狱中与高阳诀别的一幕,使我想起了威廉·华莱士与英王妃,同样镇定、无畏,令人动容。曾经快乐的,他当作对自己生命的预支;即将到来的,他认为是用生命对佛陀的回报;已经留下的,是他眼里的希望,心中的光明。这样的辩机,是佛性亦是人性的。当他小心翼翼地将蚂蚁从刀口挑下,放生,我再一次看到了慈悲。
我不止一次地设想,假如当初辩机没有遇到高阳,他将毕生修行,超凡入圣,最终成佛。但他遇见了,那即是他命中的一个劫数,亦或是救赎,因为,一个过分完美的佛陀,就像高倨于庙堂之上供世人膜拜的泥塑,我们会敬仰,却不会爱上。正因为辩机是一个有灵肉有骨血的人,所以显得真实,因为真实,所以完美。
辩机给予高阳的爱,同样深植在我心里,就像一棵树,带给我最纯粹的生机,最充沛的滋养。如果没有辩机,聂远不会是今天的聂远,而如果没有聂远,辩机也不会是大唐的辩机。他们之间是如此的契合,如水乳交融不留痕迹,他们成就了彼此,也成就了大唐。
用我喜欢的句子来结束:
“纵然碎世界为微尘,
这微尘中也住着无量有情。
所以这世界不尽,有情不尽;
有情不尽,轮回不尽;
轮回不尽,济度不尽;
济度不尽,乐土乃能显现不尽。”
[此贴子已经被Juliayin于2005-12-6 12:44:51编辑过]
辩机似惊诧又似预知着高阳的来临,他的心已被高阳震动了
高阳:我熬着日子等你。
辨机:远离尘世的烦扰,是我毕生的志愿。
高阳:你把你的庙宇盖在了大山里。这么好的地方,怎么不带上我?你竟然这么自私,一个人逃到这世外桃源来独享清静,把我扔在那个肮脏的地方受罪。
辨机:我在这儿过着苦行的日子。
高阳:我甘愿过着苦行的日子却不能够,你不帮我,还逃之夭夭。
辨机:我已在空门,不涉世事。
高阳:空门?遁入空门的人就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
辨机:苦行复苦行居无定所。
高阳:我甘愿和你一同受罪,一同苦行,隐居在这山里。
辨机:这是不可能的。
高阳:我先前以为你去了印度。
辨机:我在这里等候师傅回来。
高阳:要等多久?
辨机:不知道。
高阳:如果你师博在印度成佛了,不回来了,你还要等下去吗?
辨机:是的。
高阳:我嫉妒你师傅。我聪明的佛,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高阳吗?
辨机:高阳是远古帝王的别名,屈原离骚第一句就是:帝高阳之苗裔兮。
高阳:按你这么说,我应该是女皇才对。
辨机:我说错了吗?
高阳:高阳就是高高升起的太阳!太阳就要落下去了,那就是我。
辨机:太阳……除了天空,还有什么能容纳它呢?
高阳:你的心,用你的心去容纳。
辨机:我的心太渺小了,无法盛载一轮太阳。
高阳:太阳就要落下去了,一定是落入她爱人的心里。
辨机:她还要照亮广阔无垠的天空和大地。
高阳:她也委身于一滴露珠,一棵小草。
孚由一如既往地来看辩机了,而辩机已不再是以前的辩机
高阳:谢谢你常来看他。
孚由:公主怎么会在这儿?
高阳:公主怎么不能在这儿?
孚由:……公主是怎么认识辨机的?
高阳:辨机曾经是我母亲的异师。他用智慧,治好了我母亲的心病。
孚由:……你怎么知道他在这儿的?
高阳:他为了躲我,跑到大山里,住在草庵里。我费了许多周折才找到他的。你呢?
孚由:草庵就是我爷爷帮他盖的。
高阳:你经常来送斋饭吗?
孚由:是的。我母亲信佛,教我敬佛爱佛。
高阳:对,辨机是值得你敬爱的,永远值得。
孚由望着高阳,想看到她心里去。
高阳:他是天上的明月,永远照耀我们,他有恩于你和你的母亲,更有恩于我母亲和我。
孚由:……你就是这样报答他吗?
高阳:你不敢,我敢。只有我敢,我替你报答他。
高阳:这样真好。真愿意就这样过下去,永远也不回去。
辨机:天下苍生,都是这样过活。惟我不能。
高阳:我还不如这山里的一只小鸟,可以恣意在你的草庵上做窝鸣叫。孚由也可以自由往来,给你送来好吃的斋饭。
辨机:小鸟、孚由、公主,都是平等的。
高阳:小时候,父皇哄我说,我喜欢天上的月亮,他也能摘给我;我喜欢大唐江山,他也会割下一半下来给我玩去。可是,等我长大了,就全变了。我要和三哥去益洲,他不让,却偏让我嫁到宰相府做儿媳。那时候我昏了头,不知该怎么做。现在我知道了。我应该属于你。我要把我的一生交给你。
辨机:我说过,我的生命是渺小的,无法盛载一轮太阳。
高阳:太阳已经让你一口吞下去了。
辨机:我会被烧死的。
高阳:不许你胡说。
辨机:当初,你父皇的剑为什么没有刺中我?
高阳:这还要感谢我父皇呢,是他让你进宫为我母亲引路的。
辨机:是我师父,我师父命我进宫的。
高阳:等你师父回来,我要当面谢他。
辨机:师父再也不会要我了。
高阳:他不要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静奴已为高阳梳妆完毕了,她插簪,为公主挂饰物,一丝不苟。
高阳望着辨机喃喃道:“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马为策已者驰,神为迫已者明……”
高阳冉冉跪下。仰着脸说道:“亲亲我……我的佛。”
辨机在高阳的的额上轻轻的一吻。
高阳眼中泪水像继了线的珠子落下来……
高阳望着辨机的眼睛:“说爱我……我的佛……”
辨机的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不。”
高阳:“我知道,你心中最软弱最迷乱的,就是那最坚决最刚强的。我懂你,我的佛。”
辇车启动了。
铁蹄在山路上开道,踏得秋叶纷飞。
此时高阳心中涌出一首情歌,这是她爱的誓言: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之歇,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草庵里辨机就那么坐着,思虑抑或忏悔抑或绝望……
“美是真实的,善是真实的……佛陀也是真实的。”辨机闭上眼,似乎房遗直的问话与自己无关。
房遗直仰天笑了一声:“哼,自欺欺人。”
“生命是天赋的。我献出生命,以得到新的生命。”辨机看都不看房遗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会坠入地狱,万劫不复!”
“那也是佛陀对我的爱。佛陀爱我,所以惩罚我。”
房遗直看到了无怨无悔的辨机。他的剑“唰”地一声拉出了一半:“好,我现在就替佛祖惩罚你!”
“你比你兄弟强。”
“我兄弟怎样?”
“你兄弟在我背后举起仇恨的利刃,而你在我面前。”
“那他为什么没杀你?”
“是佛陀的力量使他放下屠刀。”
“佛陀的力量?你真是佛吗?你一定对他说了什么。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只轻轻诵了一首偈语。”
“什么偈语?”
“若此有则彼有,若此生则彼生;若此无则彼无,若此灭则彼灭。”
房遗直缓缓收剑入鞘。
“如果你代表佛祖来惩罚我,就请下手吧。”辨机道。
房遗直无奈地望着他:“……你耻笑我?”
“我为什么要耻笑你呢?”
房遗直道:“你知道我代表的是我、我兄弟,还有我的家族。”
“这又有什么不对吗?下手吧。”辨机完全置身度外,视死如归。
房遗直突然冷笑一声:“我知道,我无权处置你。就这么了结你,也太便宜了你。你等着地狱之火炼你吧。”
高阳轻轻地、轻轻声推开草庵的门。
辨机没注意到外面的嘈杂,他在读书,沉浸于书,只当门是被风推开的。
高阳深沉地目光望他:“和尚,我是过路的香客。想找口水喝。”
辨机头也没抬:“施主请便。”
高阳望向缸里水中自己的影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从缸里掬了水喝,水缸里,她的影子破成了无数碎片。
“施主的影子破在水里了。”辨机知道那是高阳。
高阳凑过来问:“和尚,你看的书里写了些什么?”
“国王宾比萨尔为佛陀的圣骨修建了一座圣陵,用洁白的大理石表达敬意。傍晚时分,王室所有的妃嫔公主都会来到这里,点燃灯火,敬献鲜花。王子当上国王之后,在位期间,用鲜血洗劫了父王的信仰,用经书点燃了献祭的火焰……”
“王子是个叛逆!”高阳钦佩地说。
辨机看到了高阳的眼睛。 高阳抓住辨机的手:“我也是叛逆!”
辩机凝神看书。
高阳望着辨机的眼睛。她红扑扑的脸上溢满久别重逢的光彩,“你还是我的辨机。”
辨机走到窗前,他望着窗外,午后的阳光照着他的脸。
“高阳,你清楚地知道我的向往。”辨机望着穿外说。
高阳不无嘲讽地说:“向往?向往是男人的一种病,我父皇为了他的向往杀死了他的兄弟太子建成、齐王元吉,使玄武门血流成河,你就是我父皇向往的牺牲品。接下来,我大哥太子承乾一夜之间被贬为庶人,死在流放地黔州。我三哥,也是你的挚友吴王,现在正远征高勾丽,凯旋之日方能入主东宫做大唐的储君。可是如果战败呢?阵亡呢?代价太大了。”
辨机道:“男人都有志向,并且愿意为自己的志向付出代价,以至生命。我和他们截然不同。我的存在已经是一个奇迹。我要把这个奇迹献给佛陀。”
高阳靠拢去,伸出双臂从辨机的身后抱住了他。
“我的存在何尝不是一个奇迹,我要把这个奇迹献给你。”高阳紧抱着他。
“这些日子我拜访了许多佛学大师,学到了许多东西。大师们对我寄予无限希望。”辩机转身对高阳说。自从上次分手后,辨机就一直想摆脱对高阳的思念,如今他快成功了。没想到高阳又出现在面前。
“你是佛门的千里驹,你会在佛学界获得应有的地位。”
辨机摇头道:“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师父二十岁受具足戒,住持国寺,却还要冒死前往印度取经求法,经历千难万险。这是凡俗之人不能理解的。”
“你落发为僧,是命运强加给你的,是我父皇强加给你的。”
辨机坚定地说:“我对此无怨无悔。”
高阳依然紧紧抱着辨机,她一刻也不想与爱人分开:“我们是同命运的人。我对这命运有怨有悔!我不能屈服命运的摆布!不能!”
不久天近黄昏了,辨机在读经书,高阳靠在辨机的肩头,像个娴静的小姑娘……
辨机翻过一页经书。高阳听见翻书的声音,笑了。她说道:“翻书的声音真好听。是你,还是风?”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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