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其实任何含果酸成份的lotion都可以。

对，牌子不重要，哪个便宜买哪个，只要有果酸成分就行，洗完澡天天抹，效果很明显的。卷毛，还是那只很烦人的卷毛。我现在不太华人发帖了，谢谢你还惦记着他呢。

cerave这个很好，我经常还用来抹脸，因为我是油皮。

就是这个，我经常body lotion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