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之子
归根结底:美国人不相信女人能当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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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24 10:34:55
归根结底:美国人不相信女人能当总统!
英国德国,议会制,首相总理是间接选举,精英内部选举。
美国男人不相信
文化中女的就是嫁人,好好发展事业的没有几个
看看学校,学习STEM的女的没有几个
学习STEM的女的几乎都是移民的孩子
美国女人不相信,认为女人的命运就是家庭
川普运气好,碰上女的,赢了!
这本该是历史性的一天:美国人民可以选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总统,从而在女性赋权方面追赶上世界上的其他国家。
结果,美国的“追赶”需要推迟一段时间。根据世界经济论坛2016年的性别差异报告,美国在女性的“政治赋权”方面,排在全球143个国家的第73位。
美国在这个榜单的位置正在慢慢下降,不是因为它在选举妇女方面做的越来越差,而是因为其他国家正在变得越来越好。今天,世界女性领导人理事会有60名成员,她们都是(现任或前任)自由选举产生的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总统、总理或首相)。过去50年中,在女性国家领导人名单上,美国没能占据一席之地。
问题明显地摆在大家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世界最强大的国家不能选出一位女性总统?
我试图解析这种“女性的政治失败”,到底有几成是选举过程中的不可预测性造成的,又有几成是性别歧视所造成的。我将原因分为两类:“种子”和“土壤”。 “种子”指的是个体的女性候选人。而“土壤”指的是女性候选人必须尝试去改变的地方:制度结构和选举过程(可能会促进变革或筑起障碍)。
胜者全取
对于“女性政治赋权”来说,美国“胜者全取”的选举原则是很难突破的坚实壁垒。由于美国总统是由“选举团票”决定,而非每个选民的选票决定,这也让俄亥俄和密歇根这样的“摇摆州”拥有更大的影响力。在这个选举系统中,第三方候选人可以作为“破局者”,阻止主要党派候选人在一些州获得明确的优势。
在议会制度中的国家,女性候选人所面临的障碍比较少。在政党联盟中,多数党也有可能会支持另一个政党的候选人。议会选举也使更多的党派出现。反对党越多,反对派领导人就会越多。由于女性候选人在成为总理之前经常都是反对派领导人,这样她们就会有更多的机会担任政府要职。在首相是国家政府最高领导者的国家中,女性经常能够以象征性的“软实力”作为切入点,抵达权力巅峰。
此外,有100多个国家在“女性赋权”这方面迈出了更深远的一步,这些国家为女性设置了特定的“配额制度”,要求议会中的女性议员要达到一个特定的“最低数量”。 这样,女性就有机会在代议制机构中磨练她们的政治技能,成为有丰富经验储备的“女性立法者”,以便日后竞争高位。
在美国,没有这样的女性“配额制度”存在,女性议员在众议院和参议院所占席位的百分比似乎稳定在了20%左右,从来没有达到35%的临界点。在美国,女性“配额制度”肯定是非常不受欢迎的,也不太可能颁布。
“配额制度”不会推选出不合格的女性议员,但却能够消除群体间的偏见,打破封闭的社会网络。结果是,真正有赋权资格的女性才可以继续前进。
“后劲”问题
想在这片女性权力的“禁土”上萌芽,女性候选人作为“种子”也有自己的缺点。 简单来说,女性和国家领导者的形象并不相符,特别是对于美国这样一个超级大国以及军事强国。男性在选民的“推定”中就是强势角色,除非他们自己表现出软弱的一面。 相反,女性必须证明她们有实力,这也解释了为何唐纳德·特朗普对希拉里·克林顿的“后劲”攻击如此有效。 运用“后劲”这个“咒语”,特朗普唤醒了美国人无意识的恐惧:克林顿是一个不够强大的三军总司令。
世界女性领导者委员会中,几乎所有的女性领导者都经历了关于她们头发,衣服,声音和风格的审视,相较而言男性得到审视就少得多。在似乎无休无止的美国竞选活动中,选民们对希拉里·克林顿的审视已经上升到了一种不恰当的“人身攻击”,选民们穿着反克林顿的T恤衫,上面的标语写着“把希拉里这个家伙好好‘特朗普’一下”。
特朗普被指责要为这种混乱负责,他的崛起使得一些选民放弃了以往美国的核心价值观,放弃了政治正确。选民看到特朗普公开表达出以往讳莫如深的政治不正确,帮他们说出了心中不断增长的对女性(以及其他在美国历史上没能充分被代表的少数族裔)的不安。
当然,女性候选者和男性候选者一样,也要接受各方面的考验和评价:他们的经历、信息以及喜好。希拉里·克林顿由于他丈夫的拉链门事件,以及最近的电邮门事件,被认为不是国家领导者的“体面人选”。在《向前一步》一书中,Facebook COO雪莉·桑德伯格(Sheryl Sandburg)说到,女性领导者必须被所有人所喜爱。但是很明显,根据民调希拉里并不被所有人喜爱。当然,特朗普也不被所有人所爱,他的不支持率比支持率要高,然而他还是成为了美国总统。
这种异常现象指向了美国政治中对候选人错误或误判的容忍程度。在严格的事实检查中,由于特朗普的讲话不断偏离真理,希拉里的发言中被认定是“与事实有所偏差”的发言数量,只有特朗普的五分之一。 尽管如此,特朗普却成功地将希拉里标榜为一个“骗子”。一个简单的试验旧梦说明一切:把特朗普说过的“虚假陈述”放到希拉里口中(“犯罪率正在上升”;“我们是世界上最高的征税国”),然后再试着问问选民们会如何反应。
从程度上来说,这确实我们的女性总统候选人所面临的特别困难的选举。 但是,这些相同的个人或制度困境,从某种程度上讲,挑战的是每个参与美国民主选举的女性候选人。 根据“议会联盟”的数据,美国现在参众两院在“代表性”上仅排名第93位。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的经济学家Saadia Zahidi发表的《全球性别差距报告》,47%的国家至少有一名女性国家元首。 按照目前的速度,Zahidi预计,世界将需要100多年来实现性别平等,届时半数国家元首都将是女性。 那么,美国会到达这个政治赋权性别平等的“彼岸”吗?
世界各地的妇女在掌握国家最高权利方面都取得了实质性进展。 这种进展将会继续下去,并且是可持续性的,因为更多的女性认为这是可能的,更是可取的。
希拉里后,纽时评估:美国选民如今较能接受女总统了
美国总统拜登7月21日宣布结束竞选连任活动,副总统哈里斯(Kamala Harris)立即表态争取民主党提名,挑战成为美国第一位女总统。此前最接近总统大位的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2016年败给特朗普。据《纽约时报》分析,如今美国选民投给女性总统候选人的意愿增加,不过性别问题仍会是哈里斯面临的一道艰难障碍。
发表时间: 23/07/2024 - 23:48
更改时间: 23/07/2024 - 23:56
21 分钟
La vice-présidente américaine Kamala Harris s'exprime au siège de sa campagne présidentielle à Wilmington, DE, États-Unis, le 22 juillet 2024. via REUTERS - Erin Schaff
作者:
夏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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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由PATRICIA MAZZEI, JENNA RUSSELL, RICHARD FAUSSET, CHRISTINA MORALES联合撰文写道,希拉里-克林顿未能赢得美国总统大选后的八年里,在职人口中受过大学教育的女性人数首次超过了受过大学教育的男性。#我也是(#MeToo)运动揭露了性骚扰,推翻了有权势的男性。最高法院推翻了联邦堕胎权。
这其中的任何一点,或者全部,对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会有什么影响吗?
在拜登总统决定不再寻求连任之后,哈里斯似乎几乎肯定会成为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因此,无论公平与否,她都和克林顿一样要面对是否具备获胜潜力的问题。不同于全球许多其他国家,美国尚未选择过一位女性成为其领导人。
纽时指出,哈里斯与前总统特朗普这次竞赛其实是某种意义上的复赛:特朗普将不得不再次与一位曾担任政府要职并在参议院任职的女性竞选。尽管克林顿以较大优势赢得了普选,但还是在2016年被特朗普击败。
但这一次的形势无疑有很大不同。哈里斯既没有克林顿的政治遗产,也没有她的包袱。经过麻烦不断的四年任期,人们对特朗普已经知根知底。还有,哈里斯是黑人和南亚裔。
这个国家也与八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八年来的三大趋势:#MeToo、职场大学毕女多于男和堕胎权争议
我们注意到,《纽约时报》分析称,希拉里败选后的8年来,美国出现三项趋势:主要控诉男性性侵与性骚扰的#MeToo运动,揭露有权势男性的恶行;在职场中,大学毕业的女性人数首度超过大学毕业男性;联邦最高法院于2022年6月推翻罗诉韦德案(Roe v. Wade)判决,撤销法律保障的堕胎权,2年多来始终争议不断。
目前看来,哈里斯几乎笃定可赢得民主党提名,她已确保足够跨越门坎的党代表票数,而且在宣布争取提名的头24小时就募得8100万美元(约26亿5866万元)的竞选资金,更获得拜登、众议院前议长裴洛西、金融名人索罗斯等人背书。
继希拉里后,此次大选是特朗普第二度与女性对手竞争。上一次希拉里未获得超过特朗普的选举人票,但在全国得票率其实略高于特朗普。哈里斯虽与希拉里同样位居要职、甚至略高一阶,虽然缺乏政绩,倒也不像希拉里有沉重的政治包袱。
纽时报导,8年间有件事不一样了。新罕布什尔州的64岁无党派选民凯伦克劳利说:「女性更愤怒了,这可能是股驱动力」。她之前没有投给特朗普,这次本来不想投给拜登,但现在打算投给哈里斯。
特朗普关于罗诉韦德案的过往发言与行为,被克劳利这类选民视为性别歧视及厌女。她说:「一个女总统现在更有可能出现了。」
哈里斯参选难突破性别歧视?选民:很多老白男要挡她
纽时认为,哈里斯的参选,被视为女性能否突破玻璃天花板的关键一役,不过选民觉得,性别歧视依旧是一道难以跨越的艰难障碍。克劳利说:「她很聪明,当过检察长,但是仍然有很多老白男想要妨碍她,她唯一的错就是她是个女的。」
讨论政治人物的性别令人感到时代倒退。美国的邻国墨西哥今年选出了首位女总统,英国早在1979年就有了第一位女首相撒切尔夫人。
纽时指出,当一位女性要竞选美国公职时,许多选民仍然会提到性别问题,把它当成一个关切事项;他们会说,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更多的选民而谈。
加州的80岁妇人布雷克说,她花了很多时间在读书会舌战群友「女性究竟能不能当总统」;即使是有专业能力的女性,有硕博士学位,这些人的答案依旧是「不行」。她对这些朋友感到愤怒。
布雷克进一步称:「我说『如果女人都认为女人赢不了,她们年复一年地重复这个论调,我们就永远不会真的有女总统』。我认为他们没有给予女性足够的信任。」
对许多选民来说,最重要的无疑还是党派归属,而不是性别。换言之,即使是支持女性的选民,最后一关仍会因为政党倾向而「选党不选人」。纽时举例,达拉斯的74岁共和党妇人维拉尔巴表示说会投给特朗普,但也认为对民主党而言,哈里斯是比拜登更好的选择。
噩梦恐重演、陷入性别之战?特朗普败给男性、但打败女性
其实,拜登的女性支持度并不差。根据皮尤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他在2020年总统大选的女性选民得票率为55%,2016年希拉里的女性支持度为54%。特朗普在2016及2020年的女性选民得票率分别为39%和44%。
只是,若选战确定将由哈里斯对决特朗普,选民仍担心性别之战的噩梦重演:特朗普虽然在2020年败给男性,在2016年时打败了女性。
圣母大学教授沃布雷希特(Christina Wolbrecht)对纽时指出,虽然8年前希拉里败选,但她的参选鼓励了女性参政。2020年选战初期,民主党籍明尼苏达州联邦参议员克罗布查(Amy Klobuchar)与州联邦参议员华伦(Elizabeth Warren)都被视为潜在人选,驻联合国前大使海利今年在共和党初选时也相当卖力。
沃布雷希特告诉纽时:「这让我觉得,在后希拉里时期,民众对于女总统的想法更能接受。」
民调:选民更能接受、甚至期待女总统诞生
纽时表示,据皮尤研究中心去年的一项调查发现,42%的女性受访者认为,有生之年见到女性当选总统,具有一定程度的重要性。同时包含男性和女性在内的受访者中,则有39%认为女总统更能搞定妥协措施,37%认为女性在政治中更能维持尊重的口气。
哈里斯和黑人女性之间似乎存在一种特殊的纽带,这个群体是民主党票仓的关键组成部分,一直对她表现出格外热情的支持。
纽时表示,有一些女性指出,社会的转变可能会影响哈里斯的竞选。64岁的退休兽医、马萨诸塞州塞勒姆市塞勒姆民主党城市委员会主席莉兹·布拉特博士说,年轻人在做判断的时候不会那么严格按照对男性和女性的刻板定义。
「我这代人会说,‘男性还是女性,在哪里画勾?’我觉得年轻一代对不同性别更包容”,布拉特博士说「这是会产生影响的。」
然而,曾在新罕布什尔州参加希拉里·克林顿的竞选工作的布拉特博士预计,哈里斯接下来的路不会太好走。「她有很多东西要克服,场面会很难看的」,她说。「我担心她,就像我曾经担心希拉里一样。」
纽时接着提及,希拉里·克林顿在2016年赢得了最多的票数,但一些选民还是认为她令人生厌。这其中就包括了73岁的玛丽亚·E·劳伦西奥博士,这位佛罗里达州科勒尔盖布尔斯的退休麻醉师投了一辈子的共和党,但还是捏着鼻子投给了克林顿。
「女人对希拉里缺乏好感,因为很多人说,她选择了站在总统的一边」,劳伦西奥博士提到了前总统比尔·克林顿的婚外情。「希拉里常常显得有些傲慢,不招人喜欢,尽管她做了很多准备。」
一些选民认为应该完全摒弃性别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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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又援引威斯康辛州俄亥俄市的玛丽莲·麦克道尔说:「我们一定不要死盯着性别身份那些东西,把重点放到人本身以及他们的能力上」,她参加了塔米·鲍德温参议员周末在威州斯塔夫顿的连任竞选集会。「因为那是对女性的严重污名化和伤害。那太不公平了。」「哈里斯经验非常丰富」,麦克道尔还说。
不过有许多民主党选民表示,提名女性有助于放大也许是本党最具优势的问题:堕胎服务的获取。
69岁的前佛罗里达州迈阿密-戴德县委员凯蒂·索伦森说,推翻罗案「把大家吓得一激灵」。「不只是堕胎。许多女人担心的是那些有问题的怀孕该怎么办,她们能否得到所需的医疗照护」,她对纽时如是说。
据《纽约时报》分析强调:还有一项8年来的新现象,就是女性参与选战活动的增加。住在乔治亚州的57岁空服员路易莎·威克曼说,2016年参与对抗特朗普的助选活动时,包括她在内的很多女性都是政治菜鸟。但是现在,她们的非正式、以女性为主的网络已发展得相当成熟,经得起选战机器的打击。
威克曼说:「和许多人一样,我觉得充满干劲。」纽时指出,这位空服员表示对于哈里斯的资历印象深刻,也对她信心满满,「不只是她是女性。我很兴奋,她将创造历史」。
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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